直到离开县城后,花时清方才收那副焦灼不安模样,眨巴眨巴眼睛,看向江肃,问:“江少侠,你到底在防备谁?”
江肃神色平静,反问:“你觉得,还能是谁?”
李寒山:“???”
写满疑惑。
等等,什?
花时清父兄?那大祭司确有可能是花时清哥哥,可花时清父亲……他们哪遇到花时清父亲?
可李寒山明白,跟江肃走在块,如果遇见什他下弄不明白事情,他只要闭嘴不言,想也不想疯狂支持江肃就好,他便也走过去,到花时清与江肃身边,跟着江肃道安慰花时清。
盛鹤臣在旁看片刻,微微蹙眉,见花时清那副惊惶不安模样,竟也信七八成,只不过那花时清是邪道中人,正邪鸿沟在此,他不可能上前安慰,而他也还记得自己仍与江肃生着气,纠结半晌,只能开口,问:“肃儿,你手……”
“车马已备好吗?”江肃见傅闻霄带着行李下楼,急忙扶着花时清站起身,道,“时间紧急,们动身吧。”
盛鹤臣:“……”
江肃走出几步,方才回头,蹙眉看向盛鹤臣,略有些焦躁不安,道:“盛盟主,另有要事,那钥匙下落,只怕要麻烦你。”
盛鹤臣未曾想到江肃竟会主动同他说话,时有些受宠若惊,点头道:“你放心。”
他们人数太多,只能分作两辆马车出城,江肃假借安慰花时清之名,请李寒山驾车,让方远洛和傅闻霄在后头马车内跟随,而花时清失魂落魄,看得李寒山满心莫名,几乎已在怀疑大祭司那儿是不是真还有个他没见过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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