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佯作冷静:“没什。”
他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东西,心中咯噔声,开始觉得有些不好。
这分明是本极为眼熟图册。
李寒山想起方才乌歧突然离席,那时他以为乌歧是要去喂猫,可而今看来……乌歧该不会是特意摸到他屋中,往枕头下塞这本春宫图册吧?!
李寒山手忙脚乱,想将那春宫图册往自己行囊内塞,目光无意瞥几眼,莫名觉得乌歧画技精湛些许,那动作倒是准确不少,他不由停顿,心中被勾起好奇,想着偷看两页总不碍事,而后默默翻开第页,扫眼,有些震惊。
古怪,也许是觉得年轻人玩法颇多,可能为圣教赚个少主夫人好事,贺灵城自然不会拒绝。
他急忙点头,让人赶快安排,乌歧听见两人交谈,沉思片刻,而后起身说自己已经吃饱,便匆匆转头离去,贺灵城无奈看着他背影,面喃喃叹气,道:“应该又是去喂猫。”
江肃:“……”
……
此处魔教分舵地方颇大,腾间空屋子本不是什难事,要不多久便已准备妥当,而江肃觉得石窟脏乱,他多少有些难受,到屋内便想先洗个澡,好换身干净歇息。
这已不是原来他看过那简单春宫图。
这简直就是连环画,有故事带字那种!
不仅如此,还是汉胡双语,汉字部分虽然错字连篇,还有不少乌歧不太会写字,可不论怎说,此间诚意,着实令人动容。
李寒山从未想过,乌歧竟然还有这大梦想。
这位素日严肃冷漠只喜欢猫圣教护法,不仅想成为位画家,甚至还想试图写出这等令人动容爱情故
他并不避讳李寒山,可李寒山却莫名有些紧张,虽说屋内有屏风,就算江肃在此处沐浴,他也什都看不见,可这境况总是莫名让他想起那日在客栈之内,他同江肃道在客栈澡堂内情境。
他止不住面上泛红,在心中再三警醒自己,如今二人仅隔处屏风,只要江肃朝外看,便能清楚看见外头境况,他绝不可在此处心生亵渎之意,否则若是江肃看见……李寒山简直不敢去想象这切结果。
可他越是在心中限制自身,便越止不住胡思乱想,他听见屏风之后衣料窸窣,而后便是轻微水声,他面前不由便浮现起那日所见江肃削瘦背,李寒山时只觉糟糕不已,他干脆起身,匆匆从行囊内翻出剑谱,想着平心静气,可翻开两页,却什也看不进去。
李寒山只得再放下剑谱,看向床榻,他觉得这被褥并未叠好,有些散乱,便匆匆伸手去扯,不想把扯掉枕头,猛地便从枕下拽出物来。
这动静实在太大,江肃听得清清楚楚,便在屏风后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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