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却与他意见不同,蹙眉看向大祭司,道:“你既是族中大祭司,本该背负起大祭司责任。”
李寒山:“……”
江肃:“……”
二人对视眼,好似终于找到他们第个观念分歧。
“儿女情长当然要在立业之后。”江肃说道,“他既有他职责,那便该以职责为先。”
可大祭司还觉得有些委屈,道:“那些琐事,阿兄你看看便知道怎做。”
花时清:“父亲既将大祭司之位托付给你,你便该为此负责。”
大祭司反驳:“本不愿成为大祭司,阿兄,你该知道,有些人生来便是以儿女情长为先,可你们非要迫。”
花时清:“……”
花时清深吸口气,似乎是觉得他二人这般争论并无意义,二人各执词,谁也不肯接受对方想法,那在此刻,若有旁人愿意出面调停,显然是最好。
要好上许多,更似已恢复如初,反倒是花时清扶额靠在桌边,疲倦不堪,显然为解开这双生蛊,耗费他许多精力。
江肃令人准备饭食,傅闻霄和花时清日未进水食,需要好好休息,可那饭菜还未端上来,大祭司已小声开口,道:“阿兄,前几日说事,你……考虑如何?”
江肃这才想起大祭司想将祭司之位留给花时清事,当时便惹得花时清有些恼怒,江肃倒是想不到大祭司竟然会挑着这种时候旧事重提。
花时清本就疲倦不已,大祭司还要同他说这种话,好像刻也不远在族内多待,恨不得立即随着徐卿言远走高飞般,这态度难免令花时清觉得恼怒,想也不想便直接拒绝大祭司请求,道:“不接受。”
他以为自己态度已经足够强硬,大祭司应当不会再执着此事,可不想大祭司微微皱眉,仍然坚持不懈,道:“照族中传统,大祭司本该由长子继承。”
李寒山只是皱眉,小声说:“心慕人,又没有错。”
“感情可以控制。”江肃挑眉,“这并非
花时清看向江肃与李寒山。
“少主,江少侠。”花时清问,“你们觉得呢?”
江肃:“……”
不是,这和又他有什关系啊!
李寒山怔,下意识道:“若你愿意接手,那他所为也并无不妥。”
花时清:“……”
大祭司又道:“想离开苗疆,阿兄,你知道喜欢他。”
他再三强调爱情反而激起花时清怒意,花时清抬眼看向大祭司,竭力抑住话中隐怒,道:“所以你就要为你爱情抛下族人?”
大祭司怔,说:“已将大祭司位置托付给你。”
“大祭司职责万千,哪怕是正常交付,也需要数年时间学习。”花时清挑眉,道,“你说走就走,难道不是不负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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