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虽不知谢则厉与楼鄢现在何处,可他二人衣着外貌可都颇
江肃身上穿并不像是女子衣裙,那红衣垂落,他将衣摆提起,露出截白皙脚踝,他仅是披外袍,其余衣物,他件也没有穿上,而他挑眉看着李寒山,近乎恨铁不成钢般道:“你就不能直接来吗?”
……
又是夜缠绵。
可待第二日天明,江肃从睡梦之中清醒时,他还是没有看见系统(1/2)变成(2/2)。
他很失望。
闹,等穿好衣服后再说。”
李寒山声音低哑,道:“现在不想让你穿。”
江肃微微挑眉:“刚刚可是你要穿。”
李寒山只好委屈站在旁,看着江肃如同逗弄他般缓缓解开衣物,至不着寸缕,而后方拿起那红衣,披在身上,再渐渐看着李寒山,缓缓将衣物系紧。
他本就肤白,那红衣衬在他身上,好似映得他面上隐有薄红,着实是难得见美人风华,李寒山在旁边沉默不言,他巴不得江肃穿得快些,可那修长五指交叠尽是刻意,衣带他系得很慢,将那盘结纽扣仔细系紧,再束起腰带,而后方才抬首看向李寒山。
这简直是白白浪费他思索许久计划,原想着举两得,可如今看来,什举两得,这破系统根本没说清达成条件,若是要他互猜,他怕是要猜到明年去。
可他时间已经不多。
李寒山在他身旁穿衣,如此荒唐场,他似乎觉得有些惶恐不安,面还低声与江肃道:“若父亲就在附近,或许要去见见他。”
江肃叹口气,却也觉得李寒山说得很有道理。
他不喜欢谢则厉,觉得谢则厉当年对李寒山多有亏欠,而这亏欠绝对不是随便几句讨好便可以弥补得过来,只不过他想魔教教主位置还在谢则厉手中,他也不想再生事端,最近最好还是对谢则厉客气些,既然如此,那他们偶遇谢则厉,他自然也该和李寒山过去见见谢则厉。
他不言语,只是盯着李寒山双眸,慢腾腾抬手,待指尖触及发梢,他方才轻轻笑,扯住自己发带,下将那发带扯下来。
他长发垂落,散于肩头,那目光显是邀请,李寒山自然不会再去忍耐,而他越是焦急,江肃衣扣好像便越难解——他开始后悔,他为什非得去寻件这复杂衣服,不,他到底为什非得要让江肃去穿这什破衣服?
他和那扣子较半天劲,江肃沉默不言,觉得自己找对象眼光可能不太对劲,个扣子而已,扯开不就好吗?李寒山为什非得想解?
他深吸口气,到头来还是他把按住李寒山,将李寒山压下,道:“少主,你是不是傻?”
李寒山怔,实在不明白江肃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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