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已按住他唇,把捂住他嘴,极为谨慎,仔细防备着他开口说话,面认真道:“今日不练那什双修功法。”
江肃:“……”
江肃舔舔李寒山手心。
李寒山顿时僵,下意识缩缩手,却还是坚持着未曾将手移开,他实在怕江肃再口出惊人之语,毕竟在扫兴这件事上,江肃可实在比他强得太多。
屋中红烛摇曳,连桌案都被带着动荡不安,而捂着嘴喘息低吟,好似更为暧昧动人,江肃抑不住自己心动,他好似从未有这般感觉,他看着李寒山,只觉那刻好似满心满眼都是他,身外切都已飘忽远去,他只能看见李寒山,也只能觉察到李寒山呼吸动作。
而个人若连把品质粗糙破铁剑都要珍藏多年,那不是因为这东西上承载他什特殊回忆,便是因为——他没办法再拿到更好剑。
温青庭珍藏这些多年之前品质又粗糙春宫图册,十有八九是因为他无法买到更好图画,而他不缺钱,春宫图也不是什难以买到东西,那便也就是说,应当是有人阻拦他,不许他再扩充自己收藏。
至于那个人……除谢无,还会是什人?
“他如此宝贝这些东西,应当也不会轻易将东西送出。”江肃低声说道,“看他留在魔教中笔录,也不觉得他是个会对自己所为之事懊恼至此,又拿出这多东西补偿人。”
李寒山:“你意思是……”
他头回想和李寒山说些暧昧肉麻话,什钟意爱慕,好像都无法表达出他此时心中那股几乎满溢出来情感,他忍不住想要开口,话语却被闷在李寒山掌心之后,除些许喘息闷哼,他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罢罢,他想,他与李寒山早已如此亲密,有些话就算不说也并无大碍,李寒山心中清楚,他自己也很明白,既是如此,那就算略过这个步骤,显然也不会有什关系。
至少在眼下,他不需多想,也不该去多想。
他与李寒山时间,很可能已经不多
“谢无在里面夹字条。”江肃敛眸轻笑,道,“觉得,这应当是谢无送给你贺礼。”
李寒山:“……”
若照江肃如此说,谢无连温青庭看个春宫图都不太高兴,他为人这正派,那自然不可能长久地让温青庭在外偷偷观察江肃与李寒山举止。
“你放心吧。”江肃揽着李寒山脖颈,主动屈膝抵住李寒山腿,再缓缓上顶,动作轻缓,却极尽暧昧,“没有人会听你墙角。”
李寒山按住江肃腿,以手往下穿过他膝盖,想要将江肃抱到桌上,也想要让江肃消停些,江肃却勾起腿压住他手,眨着眼睛看他,道:“春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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