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吧，这个世界是假。
是不是还在小世界里？
你是假，是假，不存在……
朝歌阙轻声道：“你总会知道，总要挨这
遭。”
他习惯掌握谈话主动权，以及事情发展节奏：“你应该需要时间独处。先走
。”
仲夏夜晚，晚风干燥而温暖。程千仞却觉得月光冷冽，身边大风呼啸。
弟弟每天为梳头穿衣、还会软软撒娇……
“你没有逃，你很有勇气，所以后面事都没有发生。”
朝歌阙见他大受打击，难得出言安慰。
程千仞无法感受到丝毫庆幸，只觉得自己像个智障：“他学会骗人，他居然骗。”
“有两点他没骗你。”
如果朝歌阙没有出现，他与逐流不知会走向何处……
他打个寒颤。眼前暗，那人站在他身前，挡住烛火，俯身将他衣领拉起，严丝合缝地交叠，然后为他系襟带。
指尖滑过肌肤，程千仞手忙脚乱：“来就好。”
对方神色阴沉，态度严肃，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整日寝殿鬼混昏君。
衣服勉强穿戴整齐，程千仞松口气。
，失去对身体掌控。”
“激动？”
“他太高兴。得意忘形，乐极生悲。”
程千仞懵懵地看着对方。
朝歌阙向他伸出手：“来。带你出去。”
朝歌阙离开前，为他点安神香，青烟随风浮动。
月影西移，更
“什
？”
朝歌阙语气平静：“，嫉妒他。”
程千仞：“你到底在说什？！”
“二，们互相妥协，愿意合作理由，就是因为，都想干……”他看着可怜兮兮地程千仞，仁慈地换个字眼：“睡你。都想睡你。”
程千仞看着眼前人。踉跄退后两步，跌坐在冰冷地砖上。
他还是没想通逐流打算，终于开口问道：“他为什要这样做？”
朝歌阙面无表情：“你不忍心亲手杀他，最大可能还是逃避。沧江边、南央城、剑阁观云崖，千里奔逃，但他总会追上你，抓住你，不顾你意愿，对你做刚才事，再故意找机会放你逃跑，让你以为还有希望。追逃，你永远逃不出他掌控，因为这是他世界。”
“天地为囚笼，不知道你会不会崩溃。”
程千仞听他轻描淡写地叙述，已经快要崩溃，甚至怀疑世界。
——真有个温柔解意、惹人怜爱弟弟吗？
“出去？去哪……”
朝歌阙淡淡道：“这是小世界。他骗你。”
又是熟悉眩晕感袭来，空间刹那扭曲，他们站在书案前，案上笔记本摊开，被夜风连连翻动。烛火摇晃，照亮上面可笑问题。
程千仞打量四周，不寒而栗。
逐流将小世界变作寝宫模样，让他以为还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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