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向教授抱怨什
吗？”夕纪问。
西园苦笑。“没这回事。不过言谈之间听得出来，因为你母亲向
问起你很多事情。如果你常常和她联络
话，应该不会这样吧。”
夕纪垂下头，脑海里浮现百合惠和西园在某家餐
“要看检查结果，快话，下个星期就进行。关于这点，有个提议。”西园坐直
身子。“想请你当第二助手。”
“吗？”
“不愿意？”
“哪里，愿意。会努力。”夕纪点头。
西园看着她，点点头之后，说“对”，语调已经改变。“最近有没有常和你母亲联络？”
“直径七公分。”西园医师很满意。“三个月前第
次来看时候才五公分。”
“患者有自觉症状吗？”
“据说有时候发不出声音，嘶哑破嗓。”
“沾黏呢？”
“什？”
纪没答腔。她没有印象，但无法笃定自己有没有这做。
“开始通常会这样。但是你千万别忘记，出血是最后警讯。没看到出血部位，患者就会没命。记得，视线绝对不可以从出血部位移开，知道吗？”
“是，对不起。”边道歉，心里才明白山内说告状是指这件事。
西园往椅背上靠，椅子发出轧叽声。
“好，说教就到此为止。怎样？习惯心脏血管外科吗？”
夕纪有种出其不意感觉，万万没想到他会这干脆就提起百合惠，顿时说不出话来。
“没有保持联络吗？”他又问遍。
“呃，偶尔会打电话……”
“是吗？”西园嘴角上扬，偏着头。“和听到完全不样哦。”
夕纪回视着他。这句话，暗示他果然和百合惠经常碰面。
“动脉有沾黏吗？”
西园仔细凝望夕纪，缓缓摇头。“不知道，也许有。影像可以看出血管状态，但哪些部分连在起，不开胸没办法知道。这是患者资料。”西园把病历拿给她。
夕纪谦谢句便接过来，看几个数字。“血压很高。”
“动脉硬化很严重，平常不养生结果吧。六十五岁年纪，完全没有戒烟戒酒。食量大，运动方面只有坐高尔夫球车陪陪客人打球，血管当然受不，没有太多并发症已经是奇迹。”
“手术安排在什时候？”
“大家都对很好。不过还有很多要学习地方，直给大家添麻烦。”
西园失声笑。“你不必这拘谨。先坐吧，不然不好说话。”
房间里还有另张椅子，夕纪说声失礼，便拉开椅子坐下，双手放在膝上。
西园回头看看X光片。“这是前天住院那位患者。你觉得呢？”
“是那位VIP病房患者吗？”夕纪说。“看起来是血管瘤，而且相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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