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好处,也能泄恨吧。请不要局限于医疗疏失,您知道过去有什人对贵院怀恨在心吗?”
“好偏激想法啊。”
“没办法,因为发生偏激事件。”
西园笑容消失,嘴唇紧闭,眉宇间出现皱纹,而且越皱越深。
事实上,七尾上司本间仍然认为犯人是医疗疏失受害者可能性最高,而且本间对于事件后续发展推论与七尾完全不同。
“是。们目前针对这些病例正在调查,也拜访过投诉治疗内容人。”
西园露出不甚愉快表情。“实在不认为有患者或家属会做出这种事,至少与本科有关人不会这做。每当遇到令人遗憾结果,们都会特别详细说明,也不曾因此闹上法庭。”
“这点知道,所以,今天可否请您稍微换个角度来想?”
“换个角度……你意思是?”
“您也知道,这次恐吓犯再三提到帝都大学医院医疗疏失,然而却完全没有提及医疗疏失内容。因此,有部分意见认为犯人或许别有目。”
敲门,个低沉声音回应:“请进。”
七尾开门,首先映入眼帘,是个白衣背影,对方缓缓地将椅子转过来。
“是西园。”对方说道。
这位是心脏血管外科教授。七尾推测他年龄应该接近六十,但也可能是因为顶上烦恼丝残量颇丰,所以显得年轻。
“是警视厅七尾。对不起,百忙中前来打扰。”
“犯人真以炸弹攻击医院可能性很低。犯人目应该是钱,迟早会对医院提出交易。”这是本间想法。犯人之所以没有写明医疗疏失内容,则推论为犯人害怕因此留下供警方查缉线索。
七尾不
“别有目……是吗?你是指……”
“例如,损害医院权威与信用。”七尾紧接着说,“关于这点,应该不需要说明吧。听说经过这场骚动,已经有大批患者离开医院。而调查过贵院过往周刊等报章媒体,则拿出些微不足道过失大作文章。”
“确听说传出些不好风评。”
“所以,们才会怀疑犯人是否打从开始便是以此为目。关于这方面,不知您是否有印象?”
西园露出苦笑,想想。“倒想不出有什人会因为们医院风评不佳而得到好处。”
他低头行礼,西园笑着摆手。“你是在帮忙,们提供协助是应该。”
“不敢当。”
“请坐。”
在西园招呼下,七尾在空椅上坐下,照例环视室内。西园面对书桌前方,并列着几张X光片。
“在电话里也提过,本科关于患者死亡或遗留重度后遗症病例,都向事务局报告过,至少过去五年资料应该都没有短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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