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会在这里?
“!!!”吴母气地发抖,眼白翻竟然直接晕过去。
“妈!”吴深谷面色变,连忙上去搀扶。吴为陵则是气不打处来,迅速绕过椅子就要挥拳打闻洛。
闻暗雨上辈子经历过这遭,哥哥受过这拳他直到现在都觉得心疼。
他早有准备,立即上前阻拦。
但吴为陵力气实在是太大,比他和他哥两个人加起来力气都要大。闻暗雨就要拉不住,声音急切喊:“你敢!”
只是家宴上个小小误会而已,他值得生这样大气吗?
吴深谷实在是不明白。
闻母和闻洛仿佛大梦初醒,这才理解眼前局面,双双从桌前起身。
“小雨……”闻母原地站着,有些担忧看着小儿子侧脸。
做母亲自然担心小孩心里难受,儿子得下多大决心才会这样做呀,说不定现在正忍着哭呢。闻母更担心是今天过后,万儿子反悔……那以后他只会更难过。
还吗?”
吴深谷呆呆站在原地,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能是因为什原因?
难不成是顾念以往情分,觉得这几件东西可以不用还。这说是什话,他们之间情分怎可能是几件东西比得上呢。
正当他想到这里时候,闻暗雨表情嫌恶开口:“因为以后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也不想看见你妈和你弟弟。东西不用还,也不要拿那些当借口来找。”
“就敢!”吴为陵大吼回来。
话音刚落,有人从侧面踢过来个凳子,角度十分刁钻,正好卡在吴为陵腿弯处。后者受力不稳,踉跄步摔倒在地,疼嗷呜嗷呜叫唤。
闻暗雨将闻洛护在身后,呼哧呼哧地直喘气,垂眸瞪着吴为陵。
待他回神扭头去看侧面高挑挺拔身影,却忽然愣。
“揽霜河?”
闻洛则想不到那多,天知道在吴母这里受多少窝囊气。
他伸手直接拿过桌上礼盒,又拿出玉镯对着妈妈手腕比对,讥讽笑道:“妈,昨天就告诉你,这对玉镯只有皮肤白人戴才好看,它明明更适合你。某些黑不拉几人戴着,那不叫人戴玉,叫玉戴人!”
“你、你……”吴母呼吸急促,不可置信看看那玉镯,又看向闻洛:“你在说皮肤黑?你这个人怎说话!”
“抱歉。”嘴上这样说,闻洛脸上没有丝毫歉意,反倒笑地十分开怀:
“实话实说而已。”
“……?!”
吴深谷身形猛地震。
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整整七年时间,闻暗雨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眼神注视过他,更没有说过这种极其伤人话。
以前即使是吵架,在最为口不择言时候,他也从来不会这样做。
今天到底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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