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罡眼已经变红,来,段雪风这些无情言语撕碎他心;二来,对方施加在他身上那屈辱而残忍体罚也令他逐渐难以忍受。
“方其朗?哈哈哈哈!你真以为方其朗就是什好alpha吗?!只是被人勾引时失足,可看他却是为利益不惜自甘下贱,给赵临这种婊子送上门去!”秦罡咬牙切齿,明明这个世上还有更多做更恶劣事情却比自己活得逍遥自在alpha,可对方却总把自己说成是最肮脏下贱那个,要不是因为爱段雪风,他又怎会愿意直忍受对方怒火与折磨?!
“你这个疯子!自己做丑事就把别人丈夫也扯下来水!难道这样就能证明你清白吗?!”段雪风先是惊,但是随后他下意识地便认为秦罡这说不过是想为自己开脱罢。
“那天晚上,亲眼看到方其朗进罗德里戈大厦,然后被赵临管家接进专用电梯!第二天大早,
侍应生应该比自己更熟悉各位议员与他们伴侣。
果然,这个忙着穿梭于人群中送酒侍应生很快就微笑着指指宴会厅大门:“他们刚出去,或许是去抽烟也说不定。”
胤修文道谢之后放下酒杯朝大门走过去,他并不担心方其朗回来后会到处寻找自己,倒是段雪风今晚状态令自己有些担忧,无论如何,作为朋友,自己也理应好好开导或者说是劝说下对方。
段雪风是个十分任性人,这点从他决绝地锁住秦罡下身就可以看出来,也正是因为他这份任性,他才会像现在这样拽着秦罡径直将对方拖到国会宴会厅空旷廊道里,对对方继续加以斥责。
“你有什不满?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犯贱,才会觉得被话戳心窝吗?!”段雪风狠狠地瞪着被自己逼到贴近墙壁秦罡,“你也不想想你都做什对不起事情?!你还好意思生气,甩脸色?!”
秦罡面色憋得通红,他声不吭,段雪风指责令他心碎,却又让他难以逃避。
“为什不说话?!你每次都只会用沉默来逃避!”
气头下段雪风将手抄进兜里,他似乎做个什动作,接着秦罡就露出痛苦神色,高大身体也开始轻轻颤抖。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知道错,所以你想对做什,都认!可是你怎可以在你朋友面前那样讽刺自己丈夫?!”秦罡不愿再向段雪风服软,他撑着身后墙,喘息声粗过声。
“讽刺你?!难道你没做那些龌龊事吗?!拿你和修文丈夫方其朗比,你是觉得委屈吗?你这个背叛婚姻烂人凭什和那个禁欲克制,对伴侣从而终方其朗比?!”段雪风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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