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胤修文眉眼间淡淡忧郁与期待却让方其朗不忍拒绝。
“好吧。你尽管先钻到被窝里去吧,只是今晚恐怕没什精力再给你标记。说起来,修文你今天身体状况如何,没有出现什不适吧?”在意识清醒情况下,方其朗又做回那个禁欲而克制alpha,他看出胤修文今天状态要稳定多,而他从李医生那里解到是如果患信息素缺乏症患者接受完全标记,那对方病情至少在几天内都能得到极大缓解,甚至可以暂时停止使用抑制剂,当然具体缓解程度如何还是与患者本人体质有关。
“好多。所以别担心,今晚不需要你再继续操劳。”胤修文其实也没有心情和方其朗寻求身体上愉悦,怪就怪他自己不小心伸出手刚好搂住对方脖子,说他小气也好,说他敏感也罢,他始终对丈夫腺体上齿痕无法释怀。
“后天跟去打高尔夫吧,大哥应该也会去。他挺喜欢你,还好他不是alpha,要不然真要担心他会抢走你。”方其朗忽然想到自己后天安排,上次胤修文想骑马,自己因为这项运动太过危险而没能让对方如愿以偿,而这次,他或许可以好好陪对方玩玩。
“不喜欢打高尔夫,球那小,又飞那远,还不容易进洞。”胤修文挑下眉,他心底还是想骑马。
“好吧,到时候那里应该也有别运动场所,你喜欢玩什,都可以陪你。”方其朗拍拍胤修文屁股,“不过你现在还是快起来吧,腿都给你坐麻。修文,你最近体重是不是又稍微涨点?”
所有对话到最后几乎都难免变成方其朗对自己进行身材管理旁敲侧击,胤修文无奈地看着这个严于律己、也严于律人alpha,只能乖乖地在对方催促下回房间去做会儿睡前平板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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