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元垂下眼睛，看
看自己正巧抓着
，陆昭明手腕。
他手指无意按在大师兄脉搏上，隐隐约约能察觉出陆昭明脉搏跳动，而同他在陆昭明头顶所见那些逐渐变快飘过字迹
般，那好像是……大师兄心跳。
张小元脑中蹿出无数疑惑，大师兄心跳为什
这快？不对，大师兄心跳为什会在头顶出现？
他只能偶尔看到大师兄心中想法，难道大师兄现在在想是自己心跳？
张小元皱起眉，越来越觉得奇怪。
「砰—砰—砰—」
哎？
这几个字是不是动得快点？
陆昭明面无表情，迅速回答：“过这条街，应当就有家铁匠铺。”
张小元点头点头，继续照着陆昭明所说那方向走。
他盯着陆昭明头顶看许久，终于看见那儿隐隐约约地冒出行字。
「砰——砰——砰——」
哎？
这是什？
张小元怔住。
他真将大夫带来，可手伸到半，指尖碰触到张小元衣袖，他猛地下又将手缩回来，背到身后，板着脸满面严肃，道：“不必。”
张小元皱眉：“不要讳疾忌医。”
陆昭明答：“
没有病。”
他面无表情朝外走出几步，拉开房门，这才旋过身来，看向张小元。
“你不是想出去逛逛吗？”陆昭明说，“走吧。”
大师兄不
可他顺着这街道往前走，反倒是越走越荒凉，莫说铁匠铺，再往前连个人影都没，他不由有些怀疑陆昭明方才所指方向，眼见着陆昭明还要继续朝前走，张小元匆忙抓住陆昭明手腕，说：“大师兄，你确定是这个方向？”
陆昭明：“……”
他迟缓片刻，像是在思考，可头上那行字却又有新变化。
「砰砰砰砰砰——」
张小元：“……”
大师兄在想什奇怪东西，砰砰砰？他难道还在心里想着怎迫害二师兄？
张小元很疑惑。
他对京城毕竟不熟，他并不知道京城何处有卖剑地方，而陆昭明对京城显然比他要熟悉，他面思索着师兄头顶几个字意思，面快走几步，伸手拽住陆昭明衣袖，问：“大师兄，你可知附近何处有卖剑地方？”
陆昭明：“……”
他头上字迹忽而有变化。
……
张小元跟在陆昭明身后，觉得今天大师兄……果然很不对劲。
以往大师兄虽也不怎爱说话，却绝不会同今日般冷淡，这就好像下回到两人最初还不熟识时候，他害怕大师兄，因而总觉得大师兄为人清冷，对谁都冷着张脸。
可如今大师兄为何又变成这副模样？
张小元弄不明白，只好试探着去看陆昭明头顶，试图从中窥探出大师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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