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剑归，
……”季寒咬
咬牙，低声说，“若不是教主就好。”
赵剑归已将他搂进怀里，季寒也并没有躲开他。
“别怕。”赵剑归轻声说道，“你还有。”
他脑中
片混乱，几乎已不知道自己说些什
，他只是想，季寒要不是魔教教主，而自己不是正派大侠就好。
“是。”季寒攥紧他
衣襟，语调平淡，缓缓开口，“还有你。”
开口，终究却又咽回去。
季寒却也不逼他，只是垂下眼来，定定盯着地面。
赵剑归总算从自己万分纠葛心境中挣脱出来，这才觉察季寒似乎有些不对，犹豫片刻，轻声问道：“怎？”
季寒似乎正竭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赵剑归忽然有些担心。
“你怎？”赵剑归轻轻握住季寒手，“出什事？告诉。”
季寒又抬起眼来看看他。
“赵剑归……”季寒攥住他手，“其实很害怕。”
赵剑归呆怔片刻，回神后禁不住握紧季寒手：“你……你莫要害怕。”
他很想告诉季寒，说你还有，可他并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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