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他说。
“烟?”
“老师您自己也说过,日高是个老烟枪,他工作时候屋子里烟雾弥漫,好像在驱虫样。”
“是说过……那又怎样?”说话同时,不祥预感就像阵黑烟在心中扩散开来。
“烟灰缸里只有个烟蒂。”
“是很想相信,但检察官那边大概没那容易被说服。”
“接电话确实只有,不过,你们连旁边还有个人事都忘,就让伤脑筋。你不是已经从童子社大岛那里获得证实吗?”
“是问。大岛先生也说,在和您谈话过程中确来过电话。”
“当时们在电话里对话,难道他没听到吗?”
“不,他听到。他说电话中野野口先生好像和人约待会儿碰面。不过,他后来才知道打来电话是日高先生。”
就噼里啪啦地翻箱倒柜随便乱找?”
“有时也会这样。不过,”他垂下眼,伸手拿起摆在旁茶杯,喝口,接着又望向,“想先跟您谈谈。”
“你能这样做当然很感激。但这并不代表听你话就会服气。”
加贺并没有回应,而是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记事本。
“最重要点,”他说,“是日高先生死亡时间。虽然大体来说是在五点到七点之间,但负责解剖医生说,超过六点以后可能性微乎其微。从胃中食物消化状况来推断死亡时间可信度极高,而像这样案件,没有必要把误差拉到两小时那长。可是,竟然有人作证,称日高先生六点以后还活着。”
“嗯?”
“只有个,日高工作
“懂,光这样无法证明什。也可能是毫不相干人打来,却故意误导他以为是日高打。你想说是这个吧?”
加贺闻言皱起眉头,咬着下唇。“没有理由排除这种可能。”
“请你排除这种可能……好像也不能这样要求你。”故作俏皮地说,“不过,还是不明白。从解剖结果推算出死亡时间或多或少有点误差,可也不至于完全不准吧?尽管如此,听得出来你们开始就认定在说谎,是不是还有其他理由?”
加贺定定地看着眼睛,说道:“有。”
“愿闻其详。”
“你是说吧?就算被你怀疑,也只能这说。或许这种可能性很低,可毕竟那是生理反应,偶尔也会有二三十分钟落差吧?”
“当然可能。不过们关注是证词里那通电话,因为们无法确定,那通电话到底是不是死者本人打。”
“那是日高声音,肯定没错。”
“可这点无法证实,毕竟当时接听电话只有您人。”
“所谓‘电话’本来就是如此。你们不相信,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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