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无话可答,他继续说道:“会装摄像机,是因为那阵子经常有人到院子里搞破坏,是为吓阻对方才装。会拍到那种画面,真连做梦也想不到。现在,已经把摄影机拆。”
他话句也不信。不过,现在再说什都太晚。
“然后呢?”说,“你让看这卷录像带,想要做什?”
“这种事还要讲明白,你这不是装傻吗?提醒你句,那卷带子是复制,母带还在手里。”
“你这样
“看吗?”听他声音,好像觉得此事很有趣。
“看。”简短地回答。
“哦,觉得怎样?”
“什怎样……”试着询问最在意那件事,“你果然早就知道。”
“什?”
高从身边包里拿出个方形包裹,放到桌上。“这个放在这里,等回去后,你再个人慢慢看。看得差不多,记得打电话给,希望那时你已改变心意。”
“这是什?”
“看就知道。”日高站起身。
日高走后,打开包裹,里面有卷VHS录像带。这时还不明白,只是心中有种不祥预感。把带子放进录像机。
加贺应该已经知道。屏幕上出现是日高家庭院。看到画面斜下方显示日期,心瞬间冻结。那正是刺杀日高日子。
“那晚会……溜进你房间,你事先就把摄像机准备好?”
他笑起来。“你意思是,早就料到你会来杀?那种事连做梦都想不到呢。”
“可是……”
“该不是,”他不让说下去,“你自己对谁讲,说你某日某时要来杀。如果真是这样,难保隔墙有耳,被不小心听到也说不定。”
警觉到日高想让说出初美是共犯事实。不,他知道绝对无法从口中套出初美和事,才用话套。
终于,个男人出现在镜头前。他全身黑衣,努力不引起别人注意,但他脸却被拍得清二楚。真该死!那时为何没想到要蒙面呢?
任谁都可以眼认出,侵入者是个叫野野口修男子。这个愚蠢人完全没有意识到摄影机正对着他。他蹑手蹑脚地打开面向庭院窗户,潜入日高工作室。
录像带只拍到这里,却已足够成为充分证据。假设否认杀人未遂,那当警察问为何要潜入日高家时候,怎回答呢?
看完录像带,精神恍惚很久,脑海里不断响起杀人未遂那晚,日高曾经讲过话:“别忘,证据不止这个,还有样你怎都抵赖不东西。”他说恐怕就是这卷录像带。
正当筹莫展时候,电话铃响,是日高打来。他好像直在监视似,时机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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