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谁啊?喜欢谁啊?
身边有这个人吗?也活快二十五,好像人生缺少某些很重要东西,这些年都忙什……
当天少棠还是扭头走人,当然没有赏脸日段少爷这个骚货。
临走,段红宇还在身后喊句,口吻意味深长:“贺少棠,你自个儿从来都没好好照过镜子,你眼神特别水,嘴唇也长得好,嘴边儿上那颗痣特勾人!”
“你丫就是妖精,挖个坑祸害又不管埋!……
少棠:“……操。”
“操,忒也太贱。”段红宇自己轻抽自己嘴巴,自嘲道,“姓贺,是要帮你忙,卖屁股?!”
那天段公子如此这般,愣是把贺少棠都给逗乐,简直烦得忍无可忍!这就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他膈应人!
贺少棠笑骂:“你熊。你丢得起脸,也丢得起你腚。”
他胸膛振出阵嘲笑,手利落指窗外:“你爸部队里,水儿寸头黑大兵,你挨个儿找人操去!”
你。”
少棠哼声。
确实不关孟建民事儿,老子是怕干儿子再被发配回西沟得想方设法把儿子他亲爸举家全部弄到北京这样孟小北才能直都留在这个城市!少棠心里就是琢磨这个。
段红宇:“明说吧,专门来等你,特想帮你这个忙,可这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少棠冷眼斜睨这人:“你说。”
段红宇突然变脸,正色道:“段红宇,就不是那种见个爱个朝三暮四人!喜欢上人,就直喜欢,都喜欢好几年。”
贺少棠同样正色回道:“也样,也不是那种见个就能爱上个扒开裤裆随便日日完穿裤子走人还能当没事儿人。喜欢上人,心意,就是门心思就为他……”
门心思。
就为……
后半句,少棠没说下去,心里莫名动,像被肉眼看不见枚小针刺到心房里最软块软肉,却又失落惆怅,心里湿漉漉,莫名没着没落。
段红宇骚气笑:“你知道想要什,就是喜欢你。你乐意跟好,这后门帮定!包身上,想办法把你那个大哥调北京来。”
少棠“操”句:“你这是开出流氓条件?”
段红宇嘿嘿笑:“也不算耍流氓吧,这是光明正大求爱!”
少棠回味道:“告诉你段红宇,活二十多年,虽然也不敢说自己什名门正派清清白白正人君子,咱不来那假招,可是老子这辈子就没想过要拿屁股跟谁做这种交易,真丢不起这张脸。”
“别,别!”段红宇连忙摆手,“那咱换种说法,请你换位思考下,你这想,用屁股跟你交换帮你这忙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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