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要不要
陪你去医院呢？”
祁亮又在马桶边立
会儿，然后拉下马桶圈脱裤子屁股坐下，喘口气，说：“站着好累，还是坐着吧！”
萧逸直紧张地扒着门缝问：“解出来没有呢？……你这样行不行呢？”
祁亮蹲十分钟出来，提上裤子，无大碍，就是生活习惯不好，打游戏长时间憋尿，男人那地儿容易尿频尿痛。
萧老师又进去收拾，擦净，按下冲水开关。
祁亮嚼着面条瞟对方：“哦，过年放假也不回老家？”
萧逸默然片刻：“你呢？……你在北京总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吧？为什
不找他们起住？”
祁亮耸肩，面无表情道：“奶奶早没，都没有见过，爷爷直住在郊区。姥姥倒是经常叫去她那里，不愿意去。”
萧逸：“为什呢？”
祁亮拧起眉头，嫌恶道：“姥姥家住交道口小胡同里个破平房，平房家里没有厕所，大冷天要去外面大街
公厕！们老北京胡同公厕有多臭你能想象到吗，你肯定都没去过，能把熏跟头掉坑里，简直就不能忍！”
房子，条件相当不错。祁亮进屋，打量萧逸家。普通红砖居民楼，然而厨房窗明几净，灶台见不到丝油烟气息，客厅餐桌洁净，茶具精致。墙上挂几幅颜色素淡水墨花鸟，好像还是萧老师自己画，精心装裱起来。
祁亮刚要迈步，脚还没沾地，萧逸咳声：“请换拖鞋。”
祁亮低头瞧，咕哝道：“……在家从来就不换鞋。”
萧逸从鞋架上拿过双干净绒拖鞋，直接蹲下，把鞋端给祁亮。“好嘛……”祁亮拗不过对方，只得换，“别嫌球袜臭啊。”
萧逸蹲在他身旁皱鼻子：“两天没有洗袜子。”
祁亮在客厅里揉自己小肚子，哼两声，然后伸脖默默瞥视萧逸背影
萧逸皱着鼻子忍笑：“解……你快吃面吧！”
祁亮吃完面又皱眉，捂着小肚子。
萧逸忙问：“你怎，没有吃坏吧？”
祁亮扁着嘴巴，摆摆手：“不是不是，还是憋尿尿不出，膀胱要炸！”
萧逸：“……啊？”
祁亮：“……”
当晚萧逸做顿暖胃夜宵，锅热乎乎汤面。
两人对桌吃面，萧逸说：“们杭州特色小吃，这个叫片儿川，里面有雪菜冬笋，还有瘦肉丝，怕你不吃肥肉，没有用肥。”
“片儿川？挺好吃啊！”祁亮胃都是冷，碗热汤面骤然下肚，浑身皮肤从里到外热得发痒，热力慢慢流到指尖。他又吃第二碗，碗底汤都舔个干净：“嗳……内谁，你不是们北方人啊？”
萧逸解释道：“父母老家在杭州，是在北京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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