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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天傍晚,孟小北祁亮二人放学骑车回家。孟小北骑荧黄色山地,祁亮骑辆宝蓝色山地,在学校车棚里算是很时髦高档两辆车。
东大桥附近他们常去那家游艺厅,旺季门前鲜见萧条零落,门口贴张告示,貌似是东大桥派出所要求该店面停业整顿,矫正“非法经营”与“不良风气”。最近北京又逢三年度治安严打。
两人刚骑到路口附近,在自行车道上等红灯,几乎是同时,齐看到。
是他那什你?”
孟小北酷酷地道:“爷们儿拒绝回答这种被窝里问题!”
大年三十那夜,他和他小爹个被窝睡,也是平生头回,在他奶奶家那间小屋里,没有外人,两人坦坦荡荡同床共枕,慢慢在被窝里脱掉全部衣物,战栗着抱在起,拿这房间当成婚房。
二厂老式楼房,墙壁厚,房门是沉重上好实漆实木,两屋隔音。而天花板很高,屋内甚至能荡出回音……
孟小北那晚特别浪,他觉得他们家少棠甚至有几分妖。孟小北是第二回做得稍微熟练,或者是被老帅哥费翔刺激得也像起泵带电,结实臀不停冲撞,双长腿绞着对方。少棠仰在床上,脖颈向后仰去,然后猛地弓起身,捉住他嘴亲吻,腹肌抖动。
孟小北使眼色,努嘴:“亮亮,你爸。”
祁亮斜眼看过去,果然就是他爸爸。亮亮爸没穿风衣,穿衬衫和老板裤,可能是刚在哪吃过饭局,喝酒,从轿车上下来,臂膀搂妙龄女子。
孟小北悄悄说:“那女是你继母?”
“屁!”祁亮直勾勾盯着他爸背影,两眼
少棠眉头微蹙,眼神漆黑专注,双有力大手掐着他腰,缓缓移上两肋,掌控他挺身节奏,有瞬间甚至掐得孟小北动弹不得肋骨胀痛在窒息中抖动哑声喘息。孟小北最后是趴在少棠胸口说“不行”,浑身是汗,快要向小爹求饶求放过。那感觉根本也说不清是两人谁在干谁,每寸敏感在双方身体最隐秘处互相打磨,汗水黏在起,真正结合。
他俩其实很少做,隔半年偶尔这样放纵次。
中途少棠耳朵尖,听见小北他爷爷出来上厕所,赶忙停住动作。
老年人前列腺不好,蹲马桶滴滴啦啦解很长时间。那十分钟里两人就动不动上下挺着,互相夹裹着,舒服得快死在对方身体里。等老爷子回屋,关门,少棠猛然跃起,撞孟小北胯。
那个瞬间,两人都压抑着低声吼出来,随后堵住对方嘴,蒙进被窝。高潮时粗烈沙哑喉音被厚厚棉被消音,化作胸腔里阵闷闷回响……少棠蒙在被里逗他,“新年好啊”。孟小北嘴上是汗两眼失神,喃喃地说“大宝宝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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