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掀开银盖,热腾腾香气就散满室,连看戏老太太都吸下鼻子。
“不吃!”
花慕之也没激他,而是起身给太后和母后都分些,还帮忙又斟些热茶。
“这是昨天用玉杵捣烂玫瑰,”他看着母亲温和道:“是宫里徐总管教。”
皇后手接着碎渣,尝口诧异道:“真是你做?”
他不甘心看向旁边专心喝茶花慕之,憋半天道:“哥,他是不是威胁你?还是用什手段逼着你跟他结婚?”
未婚夫夫对视眼,动作致摇摇头。
旁边大人们本来还有些担心,怕这毛孩子冒犯越亦晚闹得尴尬,见他摆平简单又利落,便放心喝茶看戏。
花庆之发现没人帮自己说话,眉头皱观察着他们两:“不,你们两根本不像在谈恋爱。”
花慕之怔下,旁边越亦晚反而笑意加深。
梅子酒,家里人还就这稀里糊涂定亲,连礼训期都已经过大半,简直是在开玩笑。
母亲那边说婚期快近,花庆之才慌神。
居然还不走!像话吗!
他才不要眼睁睁看着哥哥就这草率跟另个人绑辈子——相亲结婚算结婚吗!
“越先生真是个贵人,竟是句话都不应。”少年眯眸子,语气不善道:“莫不是不喜欢这个弟弟?”
“好吃?”
“很香,可以尝到玫瑰和月桂味道,”皇后失笑道:“还加些豆沙?”
老太太这边已经吃完个,伸手又从御侍那挑枚,喝着茶吃着饼,待享用完才开口道:“这时候就该叫个班子来唱会儿戏,边吃边听舒服得很。”
皇帝配合
“才认识个半月,若这会儿就海誓山盟,也太轻率些。”
“见面就订婚难道就不草率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关系。”越亦晚回答温声慢气,仿佛是在教自家九岁小堂妹做数学题:“昨儿和你慕之哥哥做好几盒月饼,今天又烤些送过来,你尝尝好不好?”
花庆之露出恼火神色:“拿吃来打发,你把当小孩儿吗?”
旁边皇后摆摆手,御侍便把烘烤好酥皮月饼端过来,小麦香味浓郁温厚,玫瑰花馅儿透着浅浅甜味。
皇后眉头皱,心想这孩子在国外是越发骄纵,正想开口拦着他些,越亦晚却吹着茶上热气慢悠悠地开口。
“你是太子殿下亲弟弟,自然要宠着你些。”他抬眸子,看着气鼓鼓花庆之扬起笑容道:“小孩儿都脾气躁,过几年就好。”
你说谁脾气躁呢!!
你才脾气躁!!
花庆之毛炸,又没法驳斥他,急吼吼张嘴就是真中他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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