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熟人,和私底下深交,可未必是同批人物。
越亦晚应身,又亲亲他脸颊,握紧他手道:“护士和医生都筛查过,安保也布置好几层,你晚上好好休息。”
花慕之低头吻下他手背:“再过三天就出院,你也好好休息。”
事到如今,帝后夫妇明面上仍然要做出副云淡风轻态度,只装作是无事发生,该参加宴会访问以及慈善捐助样不少。
而花庆之则请个长假暂别大学,面是在宫里自学,
花慕之刚好就知道这个人。
B党如今准备竞选元首人姓白,名字叫白渊,如今正在各地进行巡回竞选演讲,各种参选广告也投入颇大力度。
他本人倒是谨慎又小心,除在镜头前笑口白牙之外,在民众之外人面前总是脸冷漠和深不可测。
收礼收人情自然是不可能,老婆和孩子也极少参与私事,连住所都隐藏非常好。
但架不住他有个附庸风雅岳父。
“弱点?”
越亦晚扶着他坐起来些,在肩后又加个枕头垫着。
“需要去找什人吗?”
“不……回宫里取样东西就好。”花慕之看向他道:“你知道密库指令和入口,也早就把你虹膜和指纹录入进去。”
越亦晚愣下,意识过来什:“古董?”
这位岳父姓孙,是个大学教授出身,平时不抽不赌偏偏就喜欢玩紫砂壶,收集各种料子和各种好茶,光是茶宠都养不少。
好些人就看准他这癖好送国内国外各种名品,老头儿虽然知道女儿女婿不喜欢,却也忍不住收,后来这白家夫妇和他大闹场,还是没拦得住这老人家——他索性出去独居,就守着各种名品过日子。
“但是……这种人离白议员那远,不定知道什消息吧。”
越亦晚迟疑道:“万送他之后什都没套出来,搞不好被坑是咱们。”
花慕之也不急,耐心解释道:“他虽然没住在女儿身边,可也知道这些年里与白元首私下往来最密切人选。”
“嗯,孤品紫砂壶。”他笑起来:“有人垂涎这东西很久,可惜直都找不到。”
这在官场上也好,在生意场上也好,其实都跟打游戏差不多。
单人对线发育只要有脑子其实都不算很难,怕不是自己不会经营,而是猪队友太多。
如果运气不佳话,自己这儿顺风顺水大杀四方,结果愣是被坑队友搅翻全局惨败收场,这事儿也算不上稀奇。
而政党往往由许多人组成,这些人本身可能资质上佳,有出色能力和资历,但抵不过身边有父母妻子老公帮忙瞎出主意或者乱收礼物,旦被瞧见什破绽,可能就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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