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莫顿轻轻抚摸林赛蓝色头发,“钟珉老师不是说你画很好吗?你也知道他为人严苛,如果你不是达到这个水平,他定不会建议你开画展。”
林赛点点头,似乎安心。不过莫顿知道他太敏感而小心,只要画展不开始,他就会直这样患得患失。索性翻身压下去,含住林赛圆润耳垂吸吮。林赛怕痒,想躲开,却被按住。莫顿探出舌尖,在林赛耳廓中轻轻舔弄。林赛痒得全身都缩起来,难耐地急促喘息。
莫顿低低笑着,手指在爱人脸上流连,无声地问:“可以吗?”
林赛偏转头,闭上眼睛,没有回答,身子却像片刚刚吸饱水分叶片样慢慢地舒展开。莫顿低头吻住他脖颈,路向下舔舐,像爱抚最珍贵宝贝。
其实在莫顿看来,林赛担心是多余,他早已将邀请帖分发给所有在繁城朋友。尽管现在战局不妙形势紧张,但上流社会还是改变不骨子里贪图安逸享乐,只要炮弹没有打到自家门口,谁管那多?些极有趣味沙龙还是照常开始,出席这
处死。但无论怎样,们得尽自己努力,哪怕最后刻,也要和敌人战斗到底!”
犯人们用尽切手段,将这个消息传递给战俘营中每个人。尽管没有任何证据,但大部分人宁可相信这是真。谨慎人小心翼翼地和狱卒对话试探,最后确定消息可靠性。这对战俘们来说,意义非比寻常,他们自从被关进来,没有得到星半点外面信息,在无穷无尽茫然和恐惧中,很多人选择麻木。
但葱岭攻陷,无疑给他们最需要东西——希望。股令人难以察觉暗涌,在战俘营里隐隐流动,像厚厚冰层下面激流,逐渐缓慢,不动声色,融汇到处。
……
……光线很暗,树影在朦胧月光中晃动。林赛把所有文件放在桌上,份份仔细捡看。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种莫名焦躁紧紧抓住他,简直难以呼吸。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只手突然伸出来,用力按住他。林赛猛地抬头,正对上莫顿怒火熊熊目光,莫顿在叫喊,对着自己叫喊,他在说什?说什?……
林赛蓦地睁开眼睛,朦胧皎洁月色,透过窗子映进来,宁静而美好。他长长吐出口气,平复自己过于剧烈心跳。莫顿走到他面前,端来杯温水:“怎,做噩梦吗?”
林赛点点头,有些赧然地看他眼,用手比划:“可能有点太紧张。”
莫顿温柔地笑,掀开被子坐到爱人身边:“第次开画展,难免。不过没有关系,定会有很多人来看。”
“不是,只是觉得自己画不够好,怕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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