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又加上句:“而且,们消息是奥莱国皇太子提供,应该说准确性很高,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下。”
科托像被人迎面打棍,木愣愣地站在那里,整个人显得异常苍老而悲哀。霍维斯和蓝廷对视眼,彼此都很难过。霍维斯轻轻拍拍科托肩头,跟蓝廷并肩走出去。刚刚关上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撕心裂肺嚎哭。
两个人走到院子里,沉默很长时间,心情十分压抑。蓝廷抬眼望着天边飞鸟掠过剪影,悠悠地说道:“有时真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上确不适合做间谍。太傲慢而刚硬,你当年把赶走特训队,是对。”
“可也很后悔用那种极端强烈方式,明知道你将名誉和声望看得比生命还
“不,这不可能!”科托脸色难看至极,狂嘶着将手中照片扔到桌上,“这绝不可能!”
霍维斯没有说话,用种怜悯目光看着他。蓝廷拿起那张彩色照片,上面是个只有十几岁小女孩,雪白纱裙上染满血,给人以极强烈视觉冲击。那个女孩子睁大无神眼睛,好像在控诉着什。
“不——!不,这不是真……”科托翻来覆去重复句话,面孔痛苦地扭曲,完全被照片上可怖情形击垮。
霍维斯叹口气,低声说:“对您女儿事情,们感到很抱歉,没有想到希尔会突然下手……”
“这不可能!”科托电击样跳起来,赤红眼睛紧紧盯住霍维斯和蓝廷,恨意波涛汹涌,仿佛面前这两个人才是真正凶手,“你们骗!”
霍维斯停顿片刻,说道:“明白这很让你难以接受,但照片来源非常可靠,……”
“骗!骗!”科托把从怀里掏出份报纸扔到桌上,“希尔到现在还联系,他说三天之内不出现,他才会虐待女儿。是你们在撒谎!”
霍维斯拿起报纸,中缝里仍是那张寻人启事,女孩子模糊照片下写着:海薇??科托,十五岁,身穿宝蓝色连衣裙,左臂缺如,4月28日走失,请得知其下落者于三日后到xx街58号,定有重谢。
科托颤抖着手指着那行小字:“4月28日,是你们攻下繁城而逃跑日子。希尔意思非常明白,他要在三日后到这个地点去见他,否则就会切下女儿左臂!你们根本就是在撒谎!”
霍维斯沉吟阵,慢慢地说:“科托,每个人遇到事情都更愿意相信好面,你对女儿爱能理解。但事实就是事实。海薇早就被希尔虐杀,就在你逃离他掌控之后,他现在只是给你设下个陷阱,要你入瓮。你想想,你赶去报纸上约定地点,肯定有去无回,他有没有切下令爱手臂,你怎可能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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