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车边,秦戈才得知唐错没有驾照,谢子京也没有驾照。
“但是会开车。”谢子京解释道,“在西部办事处工作时也常常开车,技术非常好。”
他看看唐错,转头指着自己对秦戈说:“而且长相比较可靠,看上去就像有驾照老司机。”
他打算坐上驾驶座,但是被秦戈赶下来。
最后白小园握住方向盘。
科长:“高天月安排,是没有办法。”
秦戈拿过体检报告,揉揉自己太阳穴。科长告知谢子京要等高天月回来,谢子京点点头,走回秦戈身边。
谢子京:“你眼睛怎?在抽搐?”
秦戈:“……心很烦,所以眼皮跳。”
回去路上,见秦戈心情不太好,谢子京识趣地没有主动开口说任何话。
去人事科办手续时候,科长跟谢子京聊会儿,起身拉着秦戈走到边,满脸苦恼。
“谢子京手续有问题啊。”他说,“他没有任何调令,这怎合规矩呢?昨天就是个托词,想把时间给拖拖,想等高天月回来让他直接处理。”
秦戈也愣:“但高主任说谢子京是从西部办事处调回来总部,专门给精神调剂科找帮手。”
“你被骗。”科长拿出体检报告,指着空那栏告诉秦戈,“二六七医院不是不给他做,是高天月叮嘱,让他别在医院做任何心理和精神检测。”
秦戈眼皮又开始发抖:“为什?”
秦戈坐在后座给言泓打电话。谢子京就在他身边,距离缩短让秦戈下意识缩下。
他现在不能对谢子京海域展开任何想象。
“等高主任回来再说吧。”秦戈告诉他,“高主任出差就周,你先在们科呆着。”
谢子京摸摸自己下巴上胡茬,点点头笑道:“昨天还误会你很讨厌,想把撵到别地方去。”
秦戈心想不,谢先生,您没有误会。
两人出电梯,看见唐错和白小园已经在侧门外等着。
白小园:“车申请到,现在出发吗?”
科长看着他眼神特别怜悯。
“你不知道吗?谢子京‘海域’不正常,他在西部办事处闯祸之后被停职,是高天月亲自过去,把他劝到这儿工作。高天月惜才,方面想让他恢复,方面想找借口把他留在总部。正好精神调剂科在筹备,最合适安插他。来能先帮危机办工作,二来跟着你,你可以调整谢子京‘海域’,再方便不过。”
秦戈:“……”
科长:“他手续现在办不。秦戈,劝你也小心点,谢子京以前工作成绩确实出色,但是他‘海域’问题能导致停职,这很不寻常。你自己多多注意。”
秦戈:“……所以现在是必须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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