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
谢子京回头看他,眼神挑衅。
秦戈很不喜欢谢子京转移话题方式:“罢。今晚和起加班。”.
秦戈打定主意定要问到自己想要答案。
“不需要谁告诉。”谢子京低头整理自己衣服,没有看秦戈,“它本来就恶心。”
秦戈不知道要怎和谢子京沟通才好。
恶心是很严重否定词。即便谢子京‘海域’多狭窄,秦戈看到房间却仍然是整齐干净。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恶心’沾上点关系。是被紧锁着抽屉、书柜与衣柜里有恶心东西?可当时秦戈并没能打开它们,谢子京却仍然问他,自己“海域”是否恶心。
如果没有人对谢子京施加影响,他可能会认为自己‘海域’不正常,不对劲——但绝对不会是“恶心”。
他更不会在意进入“海域”向导是否喜欢它。
谢子京下站直,脸上虽然还带着笑,但神情已经开始戒备。
“卢老师跟你说什?”
“你回答问题,就告诉你。”秦戈没有退让,说不清楚不安让他揪住谢子京衣领,“是不是他在巡弋‘海域’时候跟你自意识说过,你‘海域’恶心,没有人会喜欢,还有告诉你除他之外不能让任何人进入?”
两人靠得很近。晌午时分阳光猛烈,巷子墙上,光线正逐寸逼退阴影。秦戈深棕色眼珠子里尽是紧张,谢子京看着他瞳仁,像看着潭深、漆黑、引诱自己潜入水。
“不喜欢这样。”谢子京低声说,“不喜欢你和卢老师在背后分享秘密。无论你是关心,还是纯粹因为猎奇。”
秦戈心中默念九九乘法表,成功让自己冷静下来。谢子京转头要走出巷子,他立刻握住谢子京手。
“对不起。”他跟谢子京道歉,“不应该不经过你允许就跟卢教授打听你事情。错。”
谢子京没回应,但也没有继续往前。
“你说过等你把锁修好,可以再进入海域看看。这句话还算数吗?”
“不欢迎。”谢子京生硬地说,“恋人才能随便进出‘海域’,你不是。”
秦戈紧紧拽住他衣领,不让他挣开半分:“谢子京,这怎可能是猎奇?想帮你,想知道你到底发生什事!”
“那不是好事!”谢子京抬手重重在秦戈背后墙上捶记,“说过,那很恶心。……求你别看。”
他看上去这样陌生。与这段时间以来秦戈接触、见到谢子京完全不同。
“是谁告诉你,你‘海域’恶心?”秦戈放软声音,“谢子京,只要这个问题答案。”
谢子京抓住他手腕,把自己被揉皱衣领从秦戈手里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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