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上车时,他看到安设在街道上摄像头。
“调监控记录,三天前。”雷迟说,“再去附近辖区派出所问问,最近有没有无名老人受伤昏迷送医,或者无名尸体待认领。”
小刘:“雷组。”
雷迟:“嗯?”
小刘:“你看外面。”
把雷迟和小刘请进去。
两人进门,立刻开始打量这个屋子。两室厅,大约七十平,整理得十分整洁,杂物虽然比较多,但摆放得很有条理。
“爸妈行李箱和些衣服都不见,身份证也没找到。”王铮站在门边说。
天气渐渐热,但在这个不通风家中他也样穿着长袖衣裤。上衣还带着帽子,他就像昨天样,把帽子拉到头顶,盖住自己脸。雷迟心想至少他在家里没有口罩眼镜,这差不多就代表王铮对他们信任。
雷迟坐在客厅,小刘打开手上记事本。雷迟下意识看眼玄关鞋架,地面上放着两双大号拖鞋。
车子停在王铮家楼下。此时树荫底下站着几个人,有男有女,年纪都颇大,似乎是这儿居民。他们打量着这辆明显与普通警察不样车子,正小声议论着上面危机办涂装字样。几个人掩着口鼻,目光朝着二楼王铮家阳台飘去,神情中隐含紧张。
“哎,完。”小刘说,“今天不应该开这辆车。这下他们以为王铮犯事,以后更难在这儿活动。”
“走吧。”雷迟心想,不需要任何别东西再添加证明,王铮这个“半丧尸化人类”身份,就足够他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
和忙忙碌碌刑侦科相比,精神调剂科人终于在可怕连轴加班之后,结束高考“海域”检测所有工作。
“小园姐今天真漂
“……他们鞋也不在。”王铮说。
鞋,衣物,行李箱,身份证都不在。雷迟心想,王铮为什要报案称父母失踪?分明最大可能是,父母离开,但没有告诉他——或者不打算告诉他。
小刘问出雷迟心里这个问题,但王铮反应很激烈:“不可能!父母不可能出门也不告诉。”
家人从市中心搬到福兴三村之后,王铮基本上没再出过门。两位老人都已退休,平时就买菜做饭,偶尔出门跟老伙伴喝茶吃饭遛弯儿。但不管怎样,知道家中儿子要照顾,他们总会准备好饭菜,并且从来没有彻夜不归情况。
王铮除家里亲戚之外,并不知道两个老人在福兴三村这里都有什新朋友。结束这次探访之后,雷迟给小刘下达任务:“先查手机讯号,如果俩人真出门远行,不可能不使用手机。明天开始你跟组里其他几个手头没有急活儿人过来走访下附近街坊邻居,多问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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