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孟玉手贴在脸颊摩挲,边寒低声发出沉沉笑声。可他边笑,那双疯狂眼睛里却流下泪。狂喜与悲伤撕裂他情绪,在他脸上呈现出古怪分裂感:他嘴巴发出笑声,眼睛却在哭。
“他说这是严重恋爱幻想,恋爱幻想是不正常,它会让发疯。”边寒喃喃道,“不知道什是恋爱幻想,但们之间秘密和爱情都是真,对不对?”
他急切地需要孟玉肯定,发现孟玉只是呆呆听着,言不发,边寒忽然狂躁起来:“回答!对不对!没有恋爱幻想!没有!没疯!”
孟玉触碰地板手掌没有察觉到震动。上楼人停下脚步。
沙猫趴在楼
问。
“记得。”孟玉连连点头。他确实记得。因为对他来说,边寒就是他在王都区认识第个朋友,对他有着与其余人截然不同意义。边寒对他很热情,很亲切,带他认识黑兵其余人,制造各种机会让他融入原本排斥他地底人群体。他在王都区里所有生活,几乎都有边寒参与。即便是后来认识夏春和凌思远,认识唐星,边寒也仍然是他生命之中永远特殊人。
孟玉忍受着边寒偏执与热情。边寒每次亲吻他手心,他感觉到不是害怕,也不是难过,甚至不是恶心。是这种种情绪杂糅在起痛苦——他至亲至爱亲密友人,杀他朋友,伤他恋人。
他答案让边寒很高兴。孟玉另只手按在地板上,他感觉到地板轻微震动:有人正在走上来。
“边寒!”他立刻大声对边寒说,“你是什时候开始喜欢?为什你不告诉?你看着,你看着说出来。”
边寒注意力再次回到孟玉身上。
“你知道对不对?”他笑着,用极为甜蜜口吻说,“明白,你直都知道。们彼此是相爱。这是个秘密。们是黑兵首领,为黑兵,们不能选择在起,这样会引发半丧尸人和狼人猜忌,明白。所以你跟凌思远玩得好,跟夏春也玩得好,都明白。们起保守秘密,孟玉,特别高兴……”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前言不搭后语。
“但是……但是他知道秘密。他可怜……他说想岔……他……”边寒忽然古怪地停下来,声音微微发哽,孟玉惊愕地看着他眼中浮现泪光,不明显,但晃动着,“他真好……他对很好……他知道爱你,你爱,他还可怜,他说只要跟在起,定会恢复正常……他……他……”
他喉结艰难地动动,忽然又笑道:“可是他错,不需要恢复。他不知道,其实你也爱,你定是爱。对他……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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