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嗯？”
谢子京眯着眼：“总觉得眼前
景色有点儿熟悉。”
秦戈靠在推拉门上看他：“没有，你记错
。”
谢子京总感觉自己曾见过类似风景。黑夜里，亮许多盏灯。那镜子
般玻璃上，曾映出他和秦戈并肩站立影子。
谢子京进他房间，不由得惊叹声：“还有阳台！为什
你这里这宽？”
秦戈：“
好歹也是科长，你们只是普通科员。”
谢子京：“腐败。”
秦戈：“那你走吧，吃留下。”
谢子京哪里肯走，他把吃喝全放在小桌上，把桌子和椅子搬到阳台，舒舒服服坐下来。
这里是18楼，窗外是辽阔天空与万家灯火，月色清透。
他心头忽然窜起某种不算陌生感受。
秦戈拿着移动电源走出来，看到谢子京正在发呆。
他这时候才觉得不对劲：他正和谢子京在这个封闭空间里共处。
“……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谢子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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