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是袁老师骗?”
秦夜时:“不不不,在们家,袁老师永远是对。你要记住这个原则。”
他自己也扭头看眼照片,不知想到什,忍不住对谢子京笑:“他人特别好。”
谢子京冲他傻笑,表示自己能懂。
秦戈已经习惯秦夜时和自己伴侣之间相处模式,忙打断他倾诉欲望,跟他说起谢子京事情。无论是谢子京本人遭受过切,还是谢子京当夜在鹿泉亲眼目睹噩梦,他都详细告诉秦夜时。
室是精神调剂科,不是外勤组。你别用外勤组标准来要求人。”
秦夜时这才消停,转身给谢子京和秦戈倒茶。
宿舍非常小,谢子京很熟悉这栋楼。他以前也是住这里,和另个哨兵分享个房间。秦夜时毕竟是总部过来人,他独自居住,不大房间里除床铺稍为整洁,桌上和沙发上都堆满纸本资料。
秦戈扫眼室内陈设,总觉得十分熟悉:“舅舅,你这种资料摆放方式,跟袁老师好像。”
谢子京身边就是床头柜,柜子上放着充电器和kindle,还有个巴掌大相框。照片上是秦夜时和另个男人,两人站在故宫箭亭前。琉璃瓦上积着雪,两人身后是箭亭广场前标志性五头铜牛。秦戈带谢子京去过这儿,谢子京认出他俩身后是第三头牛。
白小园等人没有说得这样详细,秦夜时看看谢子京,又看看秦戈,满脸惊愕:“你们都知道鹿泉下面有零号仓?”
“你去过?”
“没去过,但知道存在这样个地方。”秦夜时低声说,“姐被调离危机办,高天月接任主任之后,也被抽走。特管委直接要走档案,虽然还是属于危机办外勤组,但人事关系在特管委,所以和分队是很特殊,在必要时候直接听命于特管委,危机办不能干预。零号仓事情,是之后才知道。”
他看着谢子京,良久才说出句话:“不容易啊,小谢。”
他拿出个手掌大小平板,按动开关启动。秦戈认出这是个成像仪。
第三头牛,他记得寓意“康宁”。
秦夜时和他身边男人围着红围巾,鼻子被冻得发红,两人脸上都挂着快活笑容。
“爱人,袁悦。”见谢子京盯着照片,秦夜时主动介绍,“几年前照,牛年嘛,大家都要去跟牛拍个照。你们袁老师就在故宫里工作,去接他下班,他硬要跟在箭亭前面跟牛拍照。”
秦戈茫然:“不对啊,袁老师说你是把他拉到箭亭去。他想看牛随时都能看,是你说袁老师本命年,得跟牛块合影,让牛神保佑他身体健康。”
秦夜时像是被哽住,呆片刻才抬抬手:“他还跟你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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