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也试过?空中飞人你玩过吗!”梁有晖立即饶有兴致。
“岁数大,飞不动,多少年都不玩儿。”严小刀冷笑道。
严小刀跟梁有晖闲扯着废话,双眼却在甲板
严小刀冷笑:“够不够哥们?咱俩换床,还是直接换房?”
“哼。”梁大少又碰鼻子灰,仍然没胆说出太荤话。他清楚地感觉到严小刀有种不怒自威气场,绝对不是表面上那样好说话,严小刀好像从不对谁厉声厉色,但又让人绝对不敢侵犯亵玩。况且,他连不穿衣服小刀都没见过,纯属自己兴致盎然地意*对方。
严小刀从来不在外人面前随便脱衣服。
西装下面是衬衫,衬衫下面是黑色裹腰,腰上两排青光白刃。他每天早上六点半准时从床上挺身而起,冷水搓身,沉心打坐,展臂运刀,吃饭吃得便宜大碗,生活用度简单随性,这些已是多年习惯。
游轮缓慢靠近港口,险峻地穿行在林立巨型海上塔吊之间。
上也管不着。
梁有晖想拉着严小刀起去藏式欢喜佛按摩浴室享受,当然,是由男服务生伺候,包全套,可以摆出瑜伽姿势,身子里里外外各个穴位都给你按摩。
严小刀冷笑着推开梁大少脸:“咱俩进不是个屋,知道你要进右边那屋,进左边那屋快活,各玩各,走!”
严小刀手指是左手边画着女士标志按摩屋。
二人在风月场入口处分道扬镳。然而,严小刀并未进入女士按摩屋寻欢取乐,大象涮肠子水弄得他胃里贼不舒服,什兴致都没。
青天白日之下,水面波光淋漓,许多人都从舱内走出,站在侧船舷内观望港口壮美景色。
些男女宾客已换上热带短裤和裙装,排队下船登港,有四小时自行游玩吃个饭时间。
梁有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昨夜在藏式按摩房试练十八般武艺身心感受。
“跟表演杂技似,花样超级多,弄得个老司机都他妈紧张哆嗦!哎呦妈呀,也跟着戏骨上身,还得配合那些个服务生,群人在按摩床上颠来整去,跟拍钙片似!”
“倒吊劈叉来着吧,把您筋都抻?”严小刀不屑地笑。
这夜海面和游轮上皆风平浪静,丝波澜都没有,透着非比寻常安静。
严小刀躺在床上,注视舱房天花板,无声地揣摩着航行路线,白天大约要路过某国港口临时停靠几小时,然后再过天,就要到达伊露丽芙岛。
第二天临近中午,梁大少电话姗姗来迟,估摸着昨夜差点精尽人亡,这才回血从床上起来。
严小刀声音软软:“也刚起,床板忒硬,不舒服。”
梁有晖眼巴巴地:“那你过来跟睡啊,这床特暄、特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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