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操纵轮椅双手蓄势待发往后就撤,只是脚踝实在疼痛难忍根本无法发力,此时无奈想飞也飞不起来
戚爷面无表情:“宽口那把钢刀在身上吗?给。”
严小刀后背僵直站着,那把钢刀当然在身上,藏在严整潇洒套西装之下。
凌河也是僵坐在轮椅上不说话,眼神是从下往上瞄准那父子二人,很薄嘴唇将全部惊心动魄情绪咬至嘴角点。戚宝山副镜片将眼神透视出影影绰绰效果,显得高深莫测不可捉摸,这时突然上前大步直接探囊取物,把扯开严小刀衬衫!
室内看不见硝烟逼退湿气,温度急速盘旋升高,仿佛能看到阴暗墙壁四角火星四溅。
干儿子腰间藏几把刀,藏哪,做老子是心如明镜,如同松针衬在白茫茫雪地里,透过白衬衫看得清二楚。
色迅速不自在,调开视线小声骂句三字经:“他不乐意就算,反正也不会走路脚也没用,掰断正好。”
凌河也被逼出怒容,冷哼声:“戚爷养个好儿子,在外面衣冠楚楚人模人样,背后藏也不过是副兽心。这是否也归功于戚爷言传身教,对付仇家讲求个先*后杀戏码?传出去可真有面子!”
从戚宝山立场角度看过去,简直就像谁家岳父大人在围观小两口拌嘴吵架,口舌逞凶剑拔弩张之间还夹杂些暧昧羁绊。毕竟,圈子里传得言之凿凿,严总与男狐狸精早就睡到个被窝,说得好像人人都趴床根亲眼瞧见似。
三人各自番心思肚肠,都在试探,也都在藏,句句话都半真搀假,到底谁在演戏都已经说不清,都太入戏。
戚爷盯着凌河脚:“你腿真残废。”
“干爹何必呢?留个全乎人给。”严小刀声音压到最低,但字字清晰并不软弱懦弱。
“他腿不是废?两只脚留着也是碍事摆设不如直接砍。”戚宝山言犹在理。
严小刀衬衫被扯,露出片麦黄色胸口。他是不能也不应对他干爹动手,眼见戚宝山伸手从他怀中直取柄十寸细长钢刀。
严小刀现出失望之意:“您真要把人砍手砍脚,还怎留?对养个人彘没有兴趣。干爹,看在面子上,饶他回。”
戚宝山直视小刀眼:“这小子这趟回来干什你心里清楚,饶他他能饶?!”
严小刀迅速接口:“试过,没反应。”
戚宝山左手从棉布外套里掏出来,看起来并不糙戾五指悍然捏出骨骼作响声音大步迈向凌河:“正好也试试。”
下秒,戚宝山与凌河之间猛地楔入个严小刀,直接平行瞬移动作奇快。严小刀面色冷峻:“干爹……”
戚爷突然问:“你刀呢?”
严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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