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严小刀对凌河连环计表示钦佩信服,难怪柳姑娘不顾个人安危为他们报讯,瞄到杀手动静不惜从高空坠下为他们示警。他又问:“你怎提前预知游灏东会跟麦先生做那事?”
“并不能提前确定。”凌河轻巧而不屑地道,“但这些人上‘云端号’就是做这桩龌龊不堪人肉买卖,录下他跟谁都是大有用处备份,赶上谁就录谁。当然,其他人房间里也录,存档有备无患。”
严小刀对凌河某些时候表达出无情无义和不择手段深感皮肤血管发冷,尽管洗澡水是热,但又想不出理由来反对。
“还记得蕙真在你房里点杯拿破仑吗?”凌河靠近他,声音温柔,“对游公子得手就点拿破仑,如果录其他几人,就点芝华士或者勃艮第。”
严小刀恍然大悟,冷笑道:“然后,你在眼皮底下,跟她玩儿个‘摔杯为号’。”
小刀不能确定,却让心口与软肋同时被戳。
柳蕙真像顶着雷完成某项重要任务,在两个男人都还骄矜气躁没反应过来时,提起裙子踩着半高跟以阵优雅小碎步迅速从现场消失,下楼找毛姑娘倾诉久别衷肠、表达姐妹情深去。
以后洗澡都可以省去挑挑拣拣兴致,凌河、阿哲、致秀、蕙真四选,还有什可选?在严小刀内心深处,能牵他肚肠伤他心,普天之下四海之内就只有这位顽劣不堪不可救药凌公子,让他又爱又恨,爱恨交织!
凌河历经身心煎熬终于松口气似转回来,阖拢浴室门,转怒为喜表情重新融入满室白雾。凌河这回彻底学乖,眸子里映着阑珊灯火,依照方才柳蕙真做事姿势,温存地将严小刀右腿架在安全处,褪下衣服。
严小刀无奈叹息:“所以,柳蕙真在船上是奉你指示,前来跟你接头暗通消息。”
“是。欺瞒你但当时并无意害你,小刀,你还生气吗?”凌河聊着前情,脑子已经在片刻须臾之间走神,流连着严小刀脸和鼻尖那颗小痣。
确实,那时凌公子,将全盘计划欺瞒着他,却并没有意图下手害他。
“好歹个姑娘家,你派遣她在渡边那个下流东西身边做那种以色侍人生意,于心何忍?”严小刀终于憋不住道出
凌河:“是。”
严小刀:“怎就那巧,从简老二手里抽中她扑克牌?”
凌河笑道:“你即使没抽中她,她也可以寻求各种方式‘毛遂自荐’啊。”
严小刀摇头感叹这步陷坑套路,不解地问:“可是你们俩都没说上句话?”
凌河解释道:“也不用说话,她只要把想要传递消息告诉你,通知你有人设计暗害,你自然会设法护卫安全,对吗,严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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