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凌河煞有介事地张嘴,“独子不幸被恶人所害,游书记不会也气掉半条命吧?实在让人唏嘘感叹啊。”
薛谦说:“凌先生还真说对,差不多吧!游大人最近疯疯癫癫,有中度中风和神经失常迹象,也倒在医院里!”
以薛队长好恶分明正直本心,他丁点都不会对游家父子遭遇抱有同情心。至于重症监护室里罩着呼吸机不省人事假尼桑鬼子,在圈内更是臭名昭著人人唾弃,落得这个下场,纯属咎由自取。但薛谦毕竟是衙门公安,查清事实真相秉公断案执法就是他立身之本,是他职责所在。
薛谦问道:“咱直说吧,凌先生,你跟那晚码头事故有没有关系?”
凌河擦干沾染腥气手指,眉峰挑:“薛队长认为应该跟有关?”
帅气薛警官也引上门来。
薛谦外罩着件休闲款西装,牛仔裤,西装内紧身背心领口开得比较低,很惹眼外表之下袒露出两分骚气内涵。这人坐沙发上只要低头,就露出属于纯爷们道感情事业线,苏哲捂着胸口芳心鹿撞差点失血晕倒,脚底下拌蒜拌到毛仙姑身上,被毛致秀嫌弃得甩个白眼:“你也矜持些,争口气!……煮咖啡去!”
苏哲为这位没有预约不速之客奉上杯现调奶沫拿铁,在客厅找个不碍事角落捧着心口含情脉脉去。而当家大主子凌先生,在自己家里是如既往冷峻潇洒,拎两只大号塑料盆在厨房里侍弄活体海鲜,对突然驾到公门人物没有畏惧之色,就丝毫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薛谦佩服凌河冷静淡定,这对公鸳鸯果然是路人,都不好对付。
他也懒得废话,大刀金马地横翘起二郎腿,甩着脚腕子直入正题:“凌先生,您应当也猜到今天干吗来。”
薛谦胸膛起伏着笑:“凌河,虽说那几个关键证人死死昏昏,都无法开口做出呈堂证供这点对你小子十分有利,但们毕竟还有其他在场
凌河抬下眼皮:“薛队请讲,有什能帮上忙。”
薛谦不兜圈子:“本月X日也就是星期之前那天夜里,凌先生在哪里?是否曾经去过临湾5号码头北栈货仓?”
凌河脸皮都没颤下,嘴角撇:“不就是你们府衙知州他们家游公子,出事死那天晚上吗?怎啦薛队长,还没找到迫害游公子凶手?”
薛谦笑声:“案子是暂时结,游某某死于摩托艇起火爆炸,开枪造成事故是渡边某某,现在还昏迷不醒躺在监护室。老家伙本来心脏就岌岌可危,重度烧伤之后脑部和咽喉受损,难保以后都不会再醒,哼。”
这些简略事实在警方案情通报里都能读到,不算绝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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