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扔掉遥控器,只能心安理得地继续端详很好看凌先生。
他确实下不手,面对凌河永远不忍心。这美好个人,谁下得去手?凌河腿上那些触目惊心针眼伤疤,是什人如此毒辣凶狠?……
两人总算恢复有句没句闲聊模式,很默契地晚上没吵架,这顿泰式海鲜功不可没,严小刀深刻地领悟“吃人家嘴短”这个浅显道理。
严总先后尝试第道酸辣柠檬汁生蚝,第二道白酒焗杂式海鲜浓汤,第三道炭烤小章鱼配香草绿豆蓉酱汁与紫色番薯饼。他抿掉叉子尖上小章鱼,嚼得香气四溢,是真心赞不绝口:“好吃,凌河你也真行!”
严小刀还是心软兼心胸豁达,买卖不成仁义在,当不成两口子也不愿变成势不两立仇人。他叹息道:“就你这手,追求姑娘无往不利吧?想追谁也都够。”
份心思都专注于沙发上躺那位大爷。
凌河手上突然顿住:“忘,海鲜是发物,不该给你吃。”
严小刀接口道:“没事,皮糙肉厚不吝这个,吃!”
凌河嘴角勾出欣慰表情:“生你现在能吃?有些菜式要生吃最鲜。”
“你看老子这样像什事儿不行吗?”严小刀只伤脚裹成粽子高抬着翘在沙发靠背上,洒脱地说,“以前怎吃现在还怎吃。”
凌河叉着盘子里东西,如既往吃相豪爽,将章鱼嚼出嘴油花:“没追过别人。”
严小刀本来就是心思敏锐人,他再迟钝也感知得到凌河花番心思体贴他,讨好他。只是,他吃着生蚝海鲜汤烤章鱼,脚上“红烧猪蹄”就能不在乎吗?有些事根本不是原谅不原谅,他从来也没怨恨过凌河,不恨,也不打算报复,只是前方路堵死,没有希望坚持着再走下去。
晌贪欢其实很容易,他可以不负责任地答应跟凌河上床,只为满足二人时冲动情欲饥渴而享受露水之欢,两个男人又不会怀孕,玩玩怕什?
然后呢?
当陈年旧案
凌河烧菜间隙瞟眼,被严总偶然摆出如此豪放姿势搞个猝不及防。他视线被黏住,竟盯着小刀抬腿时,bao露腰间皮肉和紧绷在家居睡裤内性感大腿看许久……真是个尤物。
手底下“滋滋啦啦”开始爆响,凌河意识到小章鱼烤糊,这简单菜也能失手?
他默不作声将糊在铁篦子上串章鱼倒入垃圾桶,重新撒调料再烤两串,顺嘴吐槽句让严小刀听不懂话:“糟蹋东西,祸国殃民!”
谁祸国殃民?
严小刀没听明白,不停按着手里遥控器调台,又赫然发现葛朗台凌先生家没有购买电视盒,只能调出四个台?这日子是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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