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摇头,两人之间早已跃过万水重山,道对不起都多余。毕竟他也对不住小刀,这辈子欠小刀三刀六洞他不准备赖账。他甚至也从不怜悯同情他自己。
凌河不太整齐恤衫领口漏出片胸膛,光晕下呈现很好看浅橘肤色,属于年轻男子层肌肉看起来很匀称,厚度不多不少,既不过分雄伟纠结,也不觉骨感干瘦,应当手感很好。
游刃有余严总盯着凌河领口,随即发现自己有点撑不住,喉咙干涩。
凌河往下方飞快扫眼,对显露男性雄风异常尺寸皱下眉头,迅速抬高视线拒绝细看。他不是没有见过严小刀身体,但头回如此近距离相合着看到那,bao露高涨情欲器物,他感到阵反胃……
严小刀捕捉到那闪烁神情,探询着问:“你怎?”
回味无穷。
两人这时再次以鼻尖旖旎地相蹭,轻微触觉舒服得令人战栗发抖。
凌河发出淡淡喘息,身体猛地向后反弓过去将头抵向墙壁。他抬条手臂挡住泄露天机湿润双眼,却不慎,bao露半开半阖嘴唇,张扬脖颈上喉结不停滑动。
严小刀做这事是经验老道游刃有余,顾忌凌河接纳程度尽量手法温存,只轻轻揽住凌河后腰,尽心尽力让对方舒服,这回没有伸入裤内放肆地乱揉乱捏。两人足够强大自制力让这场临时意外失火导致亲密行为维持在无伤大雅范畴内,小心翼翼地令火势没有太过失控。
凌河是不知该夸严小刀技术太好,还是骂对方是只老妖精。他盘桓良久,喷口酸不溜醋水:“手活儿真不错,你给多少人做过?”
凌河说:“没怎,不太喜欢那样。”
凌河对性事反应就是这样奇怪,对严小刀渴望和对男性身躯避讳嫌恶十分违和地揉捏在起,显然这人自己也陷入矛盾情结,面对亲密关系自相抵触,不可理喻也无从解释。
凌河是喜欢他,这点严小刀确认无疑。然而凌河对于精神恋爱兴趣甚至大大强于肉体上鱼水之欢,这对于个二十岁出头血气方刚男人,是不正常。
严小刀坦白道:“还真没有,又不找带把儿做,给别人这是第回。”
凌河心领神会,嘴角弯出弧度,满意地对小刀笑下,自尊心迂回着降落到这点上,得到平衡和满足。
“对不起啊。”严小刀肘撑墙,另手虚掩着环抱凌河肩膀,用个不带任何猥亵意味体贴姿势安慰着,真真切切又说遍,“对不起。”
对不起什?这仨字包含许多重含义。
对不起没有在薛队长面前坦诚实话。对不起逼得你深更半夜躲在洗手间里自亵。对不起有些事注定不能遂你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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