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点重重事实不清还判十几年?这他妈是谁判?!”薛谦立时开骂。
侦查员无奈地说:“咳,薛队长您也知道,十几二十年前公检法那个断案手法和程序,跟咱们现在程序就没得比,卷宗都不能以现在眼光
和捯饬,整天就是身短夹克、珠片衫和名牌紧身九分牛仔裤,光脚穿双锃亮尖头皮鞋,油头粉面洇出几分骚气。梁少爷从后面看屁股长得很棒,臀型圆溜挺翘……
但薛谦自认为以他某些根深蒂固想法,凭他臭脾气和底线三观,他就不可能跟富豪权贵圈子里人扯上棘手肉体关系甚至感情纠葛,哪怕这样想法算是种戴有色眼镜偏见。
更何况,那种身份男人都花心,四处撩骚就是想玩夜情,薛谦上段情伤刚刚痊愈,没兴趣做豪门少爷闲来换个口味招猫逗狗玩弄对象。
“这个朋友有晖,其实人挺好,没有般公子哥眼高于顶自命不凡那些臭毛病。”严小刀似有意又似无意地说句,“他这人最大毛病就是花花肠子风流成性,这点确实欠操!认为他很需要找个厉害对象,好好整治整治,收拾他顿!”
严小刀把这话点到为止,也不过分露骨,随即挥手算作告别:“们先走步,那辆三轮蹦子您自己开走处理吧!薛队您多保重,回去临湾咱们有机会再见。”
后面跟上步凌先生,对薛谦递上枚很有深意眼神,突然凑近脸轻飘飘地说:“薛队长贯最擅长降妖除怪,正好把那不安分贱人收,还懒得收拾他,多谢。”
凌河嘴角勾出道带毒笑容,说罢扬长而去。
“……”薛谦当时都没听明白,这又怎个意思?
薛队长在跟车回去市区路上,还在不停讲电话,讲得口干舌燥。他在电话中吩咐专案组侦查员:目前已确定籍贯为螺江市落马*员游景廉具有重大嫌疑,以游景廉为结点发散式查询此人当年社会关系,兵分三路查找剩余嫌疑人。1号嫌犯特征,三江地高利贷团伙某位骨干分子甚至就是当年团伙首脑,事前与陈九有债务和斗殴纠纷,事后定已卷款潜逃且改名换姓;2号嫌犯特征,外地前来三江地做小生意货主,道上有个暂且含意不明绰号“对对”;3号嫌犯或知情人特征,驾驶凌氏集团货车被劫某位司机,姓名身份不详……这些人无论当年关系如何,无论这是经过番策划预谋劫夺还是偶发事件激情杀人,陈年旧案终归是要水落石出。
侦查员给薛队长反馈条重要信息:凌氏集团董事长凌煌,早年涉入经济案件而判重刑,然而再细察当年案卷,发现当初海关走私和集资诈骗案子就是疑点重重、事实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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