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晚是如鱼得水,齐雁轩这些年也没尝过这样滋味,就没换过什姿势,从未面对面地如此亲密,都感到有些意外。陈瑾竟然抱起他,让他骑在上面……
他们几乎把所有姿势试遍,顿时觉着从前那几年都白活,折腾什呢。
陈瑾好几次问齐雁轩:“喜欢吗?这样舒服吗?”
这还用回答?齐雁轩那晚快活得不行,头回尝到被宠爱滋味……
两人估计是玩儿太累,极度放松警惕,虽说是在齐雁轩自己房间里,不是在齐家爸妈房里,可是不慎觉睡到日上三竿结果被齐家老子推门而入堵在床上这种事,也是过度放纵之后意料之中迟早要发生状况。
谦也以摇晃步态掩饰他此时头脑清醒,对凌河横眉立目警告视而不见,分明就是还赖着不想走,先是不请自来,然而就自请在凌宅过夜!
凌河在厨房里,用只砂锅给严小刀煎中药,懒得搭理楼上那两个糙人。
薛谦很不见外地进严小刀房间,两个大男人把酒瓶和酒盅搬到床头柜上,这就是准备喝酒夜聊。双方以前那些莫名其妙误会,自命不凡耍性子,现在也都自己打脸吃干抹净。误会过后觉着还算臭味相投,都是性情中人,不妨往前再进步,由神交变成深交,做朋友也不错。
薛谦在床上盘腿而坐,与严总再次碰杯,推心置腹:“严总,你知道凌氏集团那个案子,们是怎找到线索?”
严小刀:“怎回事啊?”
齐雁轩那位当官父亲,名叫齐孝杰。
齐孝杰是白手起家平民大学生,在官场上丝不苟经营大半辈子,谨慎地做人,低调精心地伺候上官,因出身不足缺乏靠山而上升空间有限,步步向上爬也爬得不容易。这人平生以来遭遇最大震惊和耻辱,就是看见自
薛谦打个响指:“这还得有赖于陈瑾和他那个小朋友,就是他学校里那个对象,齐雁轩,你还记得吧?”
……
陈瑾个背负着杀人犯儿子恶名顽劣不堪小子,本来就是硬脾气兼直肠子,没有七拐八弯那多心眼,因此恶念来得快,解得也快。薛队长把他从少年时代阴影泥沼里打捞上来,陈瑾就像从里到外涮肠子般将怨气苦水都倒出来,轻松多,好像下子甩脱卡在脖子上让他窒息多年副枷锁。
爹是爹,儿子是儿子,他又没做错什,为什要为上辈老人渣们背罪扛债呢?
陈瑾拉着齐雁轩,再次去荣正街,这回是在傍晚天光尚存时,大大方方地穿街而过,没有在意周围是否有认出他老熟人。陈瑾请齐雁轩吃烤鱿鱼,两人各叼鱿鱼边,口口地咬,直咬到中间,把鱿鱼吃光,让嘴唇碰上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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