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严小刀,你就定会做那个愚不可教人情牺牲品,给你干爹挡枪送命。
两人胸口几乎撞上,都是黑眉白脸,面容冰冷。
“即便你有意包庇守口如瓶,薛队长定已经查到戚爷,他特意绕道过来盘问你二人,他昨晚根本就是特意造访、故意放料,你傻到看不出来吗!”凌河条条道道地为严小刀条分缕析,思维转得精准而飞快,“薛队长是看准你有共谋嫌疑,他现在定盯着你回临湾这条路线,守株待兔专等着你回去。你只要到那边,警方很快就会动手抓捕,到时你百张嘴也洗不清你知情不举、串供共谋嫌疑!你就不能再露面,能躲则躲你还自己送上门去!”
刨去私心与你私情,终究是为你好,小刀,是你糊涂你看不清,什时候真正害过你?……凌河气得发抖。
严小刀情绪复杂而哀痛,哑声道:“吃你两个月饭,还吃他十几年饭,能就这样放任不管吗?凌河,你把那柄刀还给,或者,你放走。”
……
凌河颓丧地徘徊两步,胸口阴霾在剧痛中不断扩大,像要塌陷下去:“所以你终究要回到戚宝山身边,干爹永远还是比更重要。”
严小刀面色变,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凌先生性格中某些偏执放在这种事上就是不讲理。
凌河好似万般沮丧和难过,那时心情,也是腔柔情都付诸东流、都喂小狗。
条黑暗冰河上,只剩下他个人在浮冰上挣扎,在片孤寒和死寂之中喊都喊不出声。他永远不可能行走在阳光下,因为沐浴在人间晴空朗日之下那个美好人,让他仰视和痴心爱恋人,就不准备与他共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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