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赤膊样子很俊,用剃须刀刮净下巴残留最后点白沫,刀片在很有男人味道喉结部位游走。
这样动作,足以让时光就停驻在这个角落,让凌河在半醒之间呼吸停滞,也是为这个人着迷……
“也要。”凌河着魔般,渴望小刀。
严小刀听命而行,就让凌先生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他为凌河擦脸、涂剃须膏,温存抚摸过对方脖子、胸口,再把那些白色泡沫点点地刮净。
……
第二天早上,病房门口值班警员发觉严总起晚,严小刀破天荒低竟然没有五点半爬起来洗冷水澡。
小警官转动被反锁门把手,略急躁地开始敲门。慢悠悠阵脚步声之后,严小刀赤着上身,趿拉着鞋,手捏着刮胡刀,探出头来。
小警官信得过严总,但还是很负责地快速往房间里扫,视察有无意外或异常。严小刀走到窗前,就对着窗玻璃上点儿光影,刮他下巴,唇边带着懒懒笑模样……他床上睡着凌先生。
凌河趴在枕头里,睡成个不省人事猪样儿,从被子上面露个肩膀,被子下边儿露半截小腿,这幅情景在警官同志眼里,真是绝……
严小刀回眼对小警官轻松笑下,顺手帮凌河把被子盖严实。
……
医院疗养期间生活安稳惬意,让人难免都有些精神懈怠,淡忘外面世间,暗涌波澜。
只有临湾港口夏季傍晚例行阵雨,提醒着城市上空尚存阴霾。许多看似细枝微末事情接踵而至,点滴地汇聚,就像隐在幕后只翻云覆雨大手,无形中也在颠覆许多惯有认知、改变些人命运。
薛谦在办案百忙之中给严小刀打电话过来:“严总,们在海湾附近发现具浮尸。”
严小刀正在房间里跟警员以及隔壁病友打牌,手机捏在耳边,好心情蓦地扫而光:“……薛队长,你是让
小警官由各种不可描述心情堆砌出脸表情,后脚跟儿拧,以个标准后转弯加齐步走,默不吭声出去……
凌河这回真累着,六进六出榨到最后,滴都没剩下,纵欲过度之后昏死在严小刀床上。严小刀刮半胡子就忍不住,对床上人挪不开眼。他坐到床边,又悄悄撩起凌河那头披散乱发,欣赏这人从枕头里露出半张脸、鼻息吹气冒泡撩动发帘蠢样儿,纯良无害面目还挺招人。
严小刀从脸上沾点剃须膏,抹到凌河脑门上、鼻子上。
意料之中,把人给动醒。
凌河睡眼惺忪地望着,在严小刀深情注视下缓缓将眼神聚焦,最终意识到自己被抹个大花脸!他连掐架踹人力气都没有,懒得动,毫不客气地吩咐严小刀:“给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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