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心脏衰竭,京极几次求番场出手术费,都没被当回事。”
觉得后背阵发凉。头部遭枪击还活着,世上却有人因感冒而死。
“据说,母亲死后,那家伙经常出现在番场周围,猜也许是在伺机报仇。之后,他大概探听到那家公司里存放着大额现金,就想到抢劫。”
“他母亲不是已经死吗?事已至此,抢钱也…
“能问点问题吗?”
“你问吧,只要是知道。”
“那人究竟是什人?为什要袭击地产中介公司?”
警官两手交叉,看着天花板,鼓起嘴唇。
“那人叫京极瞬介,”他用手指在空中比画着这四个字,“走向犯罪经过说来话长,简单说就是报仇。”
不得不苦笑,大概极少有人能对如此有趣话题闭口不谈。
“嗯,听说你记忆没问题,你还记得那件事吗?”
“完整地记得遭枪击前事。”
“那就够。能尽量详细说说吗?”他跷着腿,取出纸笔。
把在医院醒来之后没回想过几次那个场景,尽可能准确地说给他听,尤其谨慎地叙述从小女孩想越窗而逃到案犯发觉、开枪过程。
便坐下。
“还以为你躺在床上呢,原来不是。”他看眼窗边铁桌,上面摊着素描本。
“不是因为内脏有病或腿骨折之类才住院。”
“可不。”他点点头,脸神秘,“但真是场大难呀。”
“像做场梦。”说,“当然,是噩梦。”
“报仇?向谁?”
“个是他父亲,另个是社会。”
“他父亲……和那家公司有什关系?”
“老板番场哲夫是他父亲,但他没入户籍。番场承认和京极母亲有过关系,但否认他是自己儿子,至今没有提供过任何经济援助。京极母亲去年因感冒致死,像是从那时开始,他决心报仇。”
“感冒致死?”以为自己听错。
听完,他脸上混杂着满足和吃惊表情。
“和其他人证词大体致,不,应该说你叙述最明确。真不简单,头部中弹,做那大手术。”
“谢谢。”
“该道谢是。这下可以完成报告。听说你可能恢复意识,直空着这段呢。”
他边说边把笔记本放进西服内袋。
“负责这儿女士—橘小姐,是吧?她告诉,关于那件事,你基本记不起来。”
“听说案犯死,详情并不清楚,前几天他们才允许看看报纸。”
“真是遭不少罪。”他瞥眼额头。绷带取掉,伤痕还没消失。
“警察当然知道做什手术,对吧?”
听这问,他表情复杂。“只有跟调查有关人知道,上头还禁止们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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