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接近十五分钟都没有回消息。
闻曜风等
又等，琢磨白淳现在在想什
。
[润润]：闻曜风。
[曜]
直以为……你不讨厌
味道。
再倒下去时候，更睡不着。
闻曜风没处理过感情问题，这会儿心态已经爆炸不行，还是摁下性子给白淳发微信。
[曜]：对不起，没有想过伤害你。
他点发送，自放逐般卷进被子里。
为什你和你朋友都能随便标记，和就不行？
……不配？
记忆深处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
被褥凌乱，笑声放浪。
讽刺意味太重全家福，抚摸他头发不同男人和女人。
他想标记他，想和他胡闹。
不要生疏，不要隔得那远，再多碰触点……
白淳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你开灯。”
“不要。”闻曜风倾身去亲他脖颈，轻缓引诱他堕入这份快乐里：“再近点……你好好闻。”
全是废话也无所谓。
先前他们两单独住宿舍，两个队友都在外地，怎插科打诨都不用注意。
现在原原子涉回来，再单独见面，莫名就有点禁忌感。
“你先进来坐。”闻曜风把门打开许多，声音沙哑道：“们可以……下会儿五子棋。”
卧室里只有电脑和CD，总不可能抱着白淳玩晚上扫雷。
过五六分钟，手机震动下。
[润润]：……刚才只是想陪你坐会儿。
闻曜风半睡半醒地看着手机，放任自把真话说完。
[曜]：是误会，刚才逛会儿咬唇超话，还以为你真暗恋好多年。
[曜]：不过这也不能算自恋，她们还发你当初主动牵跳舞图，还P好多粉红泡泡……
也许根本不配吧。
闻曜风捂着后脑勺坐在床沿，心脏始终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吊得人喘不过气。
他闭着眼等待很久，笑得酸涩。
刚才不是想用信息素强迫你做那件事。
只是想亲近你……多闻闻你气味。
“没有开玩笑，”白淳声音严厉起来：“闻曜风，开灯。”
闻曜风意识他强烈抗拒，快速开灯，解释道：“不是那个意思。”
“不用说，”白淳开门就走，眼都不再看他：“们确实需要保持距离。”
闻曜风站在门口看他走远，许久才把门关上。
哪怕是临时标记，也不用防备成这样。
他靠近他，就又躁动又平和，在极端里漂浮很快乐。
白淳犹豫片刻：“算，回去睡觉。”
闻曜风把他手里本子抽，直接把人拉进卧室里砰声关门。
然后顺手就关灯，把信息素全都放出来。
黑暗里信息素犹如浓烈酒，倾洒泼倒四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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