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笑摸摸校服外套口袋。她棒棒糖早就没有,此时手里、口里没有点儿什东西,她坐立不安。
“不止两个。”她苦恼地搓着自己手指,说,“是第三个。”——
作者有话要说:
是大家都知道鱼干没有脑子,它可以自嘲,但不喜欢别人说。
付云聪“鸟笼”里有卖小笼包,余洲带鱼干去吃。
聪这样有条件学生去上补习班,更多学生窝在家里,等待每个充满恐惧夜晚过去。
付云聪失踪之后,这种惶恐情绪达到顶点。
洪诗雨案件影响极为恶劣,省厅专案组入驻,开始把两个学生案子并案侦查。后来发现付云聪是落入“陷空”,便单独拎出来给专门机构。学校迅速开家长会作出说明,可“孩子失踪被害”与“孩子掉进‘陷空’”,哪个更令人恐惧,谁都说不清。
专案组人还未离开,18年元宵节前天又有女学生失踪。这回调查得极为迅速,周后就在临江中学对面楼盘水池里找到尸体。
尸体被渔网裹着,蜷成团,紧紧地塞在水池假山洞口里,被浸没半。
他们还给樊醒带份。
樊醒咬:都是皮,没有馅。
翻过来看,每个小笼包屁股都是空,馅被人挖空。
樊醒:你没有脑子也没有肚子,干嘛吃小笼包!
鱼干恼羞成怒,追打樊醒九条街。
和洪诗雨情况样,下身衣物全部消失,有被侵犯、捆绑痕迹。当时在洪诗雨尸骨上没能调查出来死因,在新案子里有结论:受害人头上有击打伤,凶手还用塑料袋套住受害人脑袋,受害人最后因窒息而死亡。
“……没找到犯人?”付云聪问。
姜笑摇头。
付云聪面上有种极苦极强烈愤怒,他紧紧攥着拳头,用全身力气去恨着个什人。
“也就是,前后出现两个受害者。”樊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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