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里唯不怕渔夫帽只有姜笑和樊醒。姜笑好奇问他:“大哥,你到底叫什名字,打算什时候才告诉们?”
渔夫帽沉默。
“还有你帽子。”樊醒接话,“你为什总是戴着帽子,连睡觉也不摘下?哦不对,你不跟们起睡觉。”
焦点不集中在鱼干身上,它立刻来劲:“知道!他秃顶。”
渔夫帽目光冷冷扫来,鱼干火速软在姜笑脚踝上装死。
然而无论怎问,鱼干都不肯说。被问得心烦,它用鱼鳍捂着不存在耳朵大声说:“不记得,没有脑子!”
继续再问,它装出哭相,抽抽搭搭:“又长不那漂亮,你们为什总要用这种事情刺激鱼家。”
姜笑总会适时提醒:“说不定你吃你那硬心脏,你就变成那漂亮。”
说也说不听,姜笑凶巴巴拎着它:“你快恢复原形!你恢复原形说不定咱们就能从些鬼鸟笼里跑掉!余洲再不回去,他妹妹怎办!”
鱼干在她手里装死。
没所有光线黑洞,是人眼睛所能观察到最纯粹浓重黑。
在黑色空间里,有道细长、亮着光线裂口。碎雪从裂口中落下。它们穿过黑色空间,穿过蓝色天空,尚未落到余洲手中,已经化为水滴。
“这是‘鸟笼’之外空间。”付云聪说,“但不知道上方裂口是什,以及为什有雪。”
这是付云聪抵达第个“鸟笼”,他在无人“鸟笼”里成为笼主。
因此他没有经历过从个“鸟笼”前往下个“鸟笼”过程。
最不敢惹渔夫帽余洲和柳英年对个眼神,柳英年鼓足勇气:“帽哥,你这样遮遮掩掩,老跟们融不到块儿去。这不好吧?”
渔夫帽眼神像刀样:“那
“把秘密都告诉你,你却不肯跟讲你。”姜笑语气软,也开始装哭,“咱们还是同伴吗?”
装哭不奏效,鱼干直挺挺地摊着。
她把鱼干扔:“不要你。”
鱼干爬回到姜笑身边,小心依偎她腿。“没说秘密也不止个。比如……”它转来转去找目标,忽然闻见渔夫帽手里烤鱼刚刚飘出香味,“比如他!”
鱼尾笔直指向渔夫帽。渔夫帽头也不抬:“找死吗?”
那是余洲见过两次漆黑隧道。
无数鸟笼,原来就藏在那漆黑隧道之中,累累如卵。
留付云聪独自回忆江面路上各色人物,渔夫帽带着众人在河堤边上找个桥洞,架起石块铁架,开始烤鱼。
他指点余洲他们在浅滩捞鱼,余洲和樊醒学得很快,柳英年眼镜掉进水里几次之后,湿着双脚上岸。
岸边,姜笑正捏着鱼干尾巴问它,那条大鱼和它有没有什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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