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对那间空荡荡房子印象极其深刻。半掩卧室门,卧室之中神秘气氛,还有客厅里敞开、装着杂物行李箱。
“既然有行李箱,那就是准备离开,或者刚刚回到?”许青原说,“新住户?逃犯?”
两人面面相觑。
余洲:“但是这里面字迹和画,都像是……小孩手笔。”
他也教久久写字画画,他知道小孩没法掌
第三页与前面两个提示最大不同,是它没有文字描述,只有张疑似樊醒简笔画。
口把酒喝干,许青原饶有兴趣地观察起手中本子。
笔记本封面陈旧,褐色封皮。内页都是横线,页头有日期、天气之类标注,是非常常见记事本。书脊处原本应该还有根绸带用来作标记,但绸带被扯断,只剩半截。
扉页上“深渊手记”四个字字迹十分漂亮,有笔锋,虽然潦草但仍能看出写字人手上有功底。
但从第页提示开始,字体忽然变得笨拙、稚嫩。就像是初学汉字人写样,笔划。虽然整齐,但不流利。
“怎?”
渔夫帽端杯酒走过来。姜笑和柳英年不知打算去哪里,路说着话走,酒吧里只剩余洲和渔夫帽。
渔夫帽现在不叫渔夫帽,他终于坦白自己名字。
在桥洞里烤鱼烤螺那晚,柳英年说出隐藏秘密。他解释自己身份与“缝隙”源头后,渔夫帽履行承诺,说出名字:他叫许青原,是个自由职业者,当然目前正处于无业状态。至于长期戴帽子,那是他兴趣。
在姜笑和樊醒强烈要求下,许青原摘帽子,时长大概三十秒。他没让他们看后脑勺,只是亮出光头。
无论是雾角镇简略示意图、漩涡,还是阿尔嘉王国里画出来小小新娘,都像是孩子手迹。
“余洲,你有没有想过个问题,”许青原把手记还给余洲,“这怪本子上东西,是谁写?”
余洲自然是想过。
本子原本不属于他。至于属于谁,他根本不知道。进错门、偷错东西,却怎都无法把本子丢弃。这些事实只有在“鸟笼”里说出来,才能让人相信。
“本子主人应该是那间屋子住户?”许青原说,“可你说屋子里没有家具。”
他确实没有头发,是个光溜溜圆脑袋,五官浓重清晰,令人印象深刻。
许青原,这个平凡名字并没有任何需要隐瞒必要。谁都不知道许青原为什直不肯说,面对疑问他也只是笑笑,并不解释。
“帽哥。”于是余洲他们仍旧按照以往习惯,这样喊他。
“笔记本怎?”许青原喝口酒,瞥余洲手里手记,“有提示?”
余洲把本子翻给他看,许青原目光久久地落在第三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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