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醒酒。”樊醒说。
鱼干从水中探头：“
现在没醉！”
话没说完被樊醒
指头又按
下去。
第二天，得知樊醒起来，姜笑等人纷纷来探望。进门看到水杯子里
鱼干，柳英年惊诧：“又泡？”
樊醒：“……又？”
余洲把怪笑鱼干拎走：“不穿你就光着吧。”
樊醒：“正好，喜欢裸睡。”他又躺下，因腹中空空而难受，左看右看，发现这儿其实是余洲房间。
余洲去给他烧水煮面，鱼干游到樊醒身边，蹭蹭他脸颊。
“这次怎
这冒险？”它问，“单枪匹马狩猎收割者，真有你。”
“想尽快适应你心脏。”樊醒说，“太难受。”
鱼干看戏不嫌事大：“阻止过他！但没用。”
余洲：“是谁主动扒他内裤？”
鱼干顾左右而言他：“谁？是谁？！”
樊醒躺这八天，浑身酸软，慢慢坐起身。原本衣服已经烂得穿不，余洲把季春月拿来衣物扔给他。樊醒展开看：“谁？”
余洲：“谢白。”
萎消失，就剩手心点儿。
这天夜晚，仍是余洲守着樊醒。他跟鱼干在画出来五子棋棋盘上下棋，鱼干蠕动着耍赖，余洲：“落子不悔。”
鱼干：“鱼家不懂哦。”
人鱼小声争执，忽然听见床上樊醒哼声。
余洲立刻扑到床头，樊醒眼睛睁开缝：“嗨。”
姜笑：“泡它两天。”
柳英年：“也两天。”
鱼干耷拉眼睛：“劝过你不要吃。那又不是什好东西。”
樊醒忽然想起件事，赶在鱼干溜走之前把攥住它尾巴：“安流，余洲在桥底下遇到收割者，他喊你名字。你哪儿去？”
鱼干眼睛乱转：“有吗？”
“他喊安流。”樊醒说，“安流是你，现在也是。所以知道他遇险。你呢？”
余洲提着热水、端着面条回到房间时，鱼干正在装满水杯子里泡着。
樊醒扔：“不穿。”
余洲奇：“……不合适吗？”
樊醒：“不合适。”
余洲：“不可能，你和他身形差不多，身高也样。”
樊醒看他：“你记得倒清楚。”
他体温没完全降下来，但已经不似前几日那般烫手。余洲察看他手心，藤蔓消失，伤口正以肉眼可见速度愈合。
同样愈合还有樊醒身上各处伤口，大大小小，得有十几处。樊醒躺着左看右看，最后看自己，目光在赤裸身体上扫遍，慢慢地转向余洲。
余洲瞬间猜到他要说什。
“坏人。”樊醒似嗔似笑，双眼睛噙水样潋滟波色，“趁人家生病，做这种事情。”
余洲：“……”他知道鱼干开口闭口“鱼家”，是跟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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