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老胡年纪比她大那多!能当她爸!”
许青原古怪地指着余洲:“年龄歧视。”
柳英年挠挠下巴:“姜笑心里有数。她在阿尔嘉王国里不也玩得很开心?”
但余洲觉得当时和现在,姜笑状态迥然不同。他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姜笑在老胡身边,总隐隐令他感到害怕。
熄灯时姜笑才跟老胡依依不舍道别。原本围在块儿侃大山人已经纷纷散去,就剩老胡和姜笑两个。也不知他们说什,声音很低,偶尔传出几声笑。
“……如果不是来动手,那就没意义。”姜笑压低声音,“不要任何人帮。”
樊醒和鱼干两手空空地回来。骨头位置、气息,他们完全没找到。
余洲与柳英年倒是在营地边缘找到几所房门大敞房子,收拾收拾就能住进去。
夜幕降临时,老胡又回到饭馆,继续他高谈阔论。
樊醒原本拿着小剪刀威胁鱼干,实则偷听老胡说话,但听着听着,他发现姜笑在里面。
姜笑从不认为许青原是好人,或者说,是普通人。
身为新生者许青原在雾角镇对古老师下手那幕,她至今记得清二楚。
只是怎都没想到许青原竟然是做这种事。
她生硬答:“不需要。”
许青原饶有兴味看她。“你还年轻,不要弄脏自己手。”许青原说,“余洲常挂在嘴边那句话,们能回去。你若在这里杀人,你心里就永远有个死人躺着,时不时翻身爬起来,你忘不掉。要不跟样,手里死人多也就不在意,要不,你就别动。”
道别时老胡拍拍姜笑肩膀,手掌在她裸露肩上摩挲。
在“鸟笼”里,人人都默认应当及时行乐,但姜笑不样。她年纪最小,无论在“鸟笼”里
顶顶余洲手肘,樊醒示意他看姜笑。
姜笑在老胡身边,难得地开朗。她以往并不怎亲近人,尤其是男人,但她当然也熟练如何运用女性肢体、神态去传达信息。与老胡只是刚刚相识,姜笑亲昵得令人诧异:她竟用崇敬眼神注视老胡。
其他不熟悉她人还不觉得有异,余洲和柳英年面面相觑。许青原摆手:“坐下,别过去。”
余洲:“她怎?”
许青原:“很正常啊,碰上有兴趣异性,乐意多说几句话。”
许青原手指翻,剪刀在他指缝里露出锐利刀尖。
“你想他怎死,就让他怎死。”
姜笑怔怔盯他,良久才问:“你不是直嘲讽柳英年和余洲不切实际吗?怎,你也觉得们能回去?”
许青原笑笑:“就当谎话说多,信。”
姜笑胸口起伏。许青原脸上笑容渐褪,凝重目光让姜笑想起总喜欢训斥她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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