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盯着她平静脸庞:“你怎?”
“……”姜笑嘀咕,“早已异化,在这些个‘鸟笼’里,谁最能适应,谁就最先变成怪物。”
余洲静静看她在石头上,划出“醒”和“英年”字。“有什想不通地方,你都跟讲,听着。”他说。
姜笑乐:“没有,都想通。在回忆阿尔嘉‘鸟笼’,其实回头想想,挺
季春月忙点头:“对,你说得对。哎呀,太开心,平时不那粗心。你跟余洲认识很久?”
樊醒:“那倒没有。”
季春月:“你俩关系真好。咱们能回去时候,你可以跟余洲块儿走呀。好朋友起住,有个照应。”
樊醒笑笑:“再说吧。”
他没想到季春月不跟余洲唠叨,反而缠上自己。她有无穷问题,渐渐都和余洲有关。仿佛是希望多解余洲,来更接近自己孩子,季春月问得热烈,文锋走不开,被她紧紧牵着,也起听。樊醒有此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他从雾角镇讲起,余洲如何古怪,如何犹犹豫豫,如何胆怯如湿漉漉小鹌鹑,但又如何果断坚定,从不退缩。
决定已经成形,她做出抉择,整个人竟然轻松起来,甚至扭头冲胡唯笑笑。
“姜笑不对劲。”和樊醒也起来到岸上季春月忽然说。
自从姜笑和胡唯有来往,只要看到年龄悬殊两人在起,季春月目光总要紧随姜笑。她拉拉文峰衣袖,文锋:“你管不那多。”
得知自己孩子活着,过得很好,且在期待父母归家,季春月整个人精气神全然不同。她积极、饱满又快乐。左右看去,虽然在“鸟笼”里众人年纪相仿,但现实中,她和文锋都是其他人长辈。余洲像她孩子,姜笑当然也是。
“她还是个孩子。偏要管。”她去跟姜笑说话,樊醒忽然拉住她。
和姜笑坐在块儿余洲喷嚏打个没完。
“对不起……”他揉揉鼻子,“你刚才说什?”
“问,如果变成怪物,你会不会讨厌,害怕。”姜笑用她随身携带小刀,在海岸石头上划字,个“洲”。
余洲没迟疑:“不会。”
姜笑:“你也异化,跟鱼干似,没句实话。”
不远处,姜笑离开胡唯身边,余洲也借此机会摆脱谢白。两人坐在海岸边,正说着话。
“是余洲,那应该没事。”季春月说。
樊醒奇道:“你这相信余洲?”
季春月:“余洲是个好孩子。”她推推丈夫手,文锋有点儿不情不愿,但也“嗯”声。
樊醒:“以后别老在余洲面前叨咕你孩子。你忘余洲身世吗?你说这个话题,不是刺激他,让他难过?真关心他,你不如多跟他夸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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