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敛昀轻叹
口气。
裴如也因为这件事连轴转五天，确认霍刃安全之后才回十六楼休
“何止是毁掉。”姜恕淡淡道：“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你们从神坛上坠下
。”
所有少年青年
呼吸都为之
顿。
“你们以为，
为什要在你们出道之前就逼着你们把十诫背熟？”姜恕冷冷开口：“你们站越高，就有越多人盼着你们狠狠摔下来。”
“这个圈子从来都是恨人有笑人无。”
“你想自扫门前雪，不被算计不被攻击？根本不可能。”
这些并没有传到霍刃耳朵里。
他回十七楼以后直在睡觉。
霍刃等场彻底休息很久。
他从2010年起就在马不停蹄地为CORONA准备切，累到不行也是闷头睡十三四个小时再继续恢复工作。
这次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他个人陷进被子里沉眠数小时，呼吸轻到让其他哥哥弟弟们进来探好几次脉搏。
中伤嘲讽都在被高效率转化为人气。
在五天之前，虐父门几乎是对SPF和CORONA致命击，照片爆出来似乎就已经大局已定。
SPF敏锐地抓准时机，反而把危境中机遇抓稳放大，进行更大规模引流。
三专发售在即，在这个情况下光是预售销量都已经打破记录。
专辑好像突然不再变成人只需要买份使用品，更像是人们赔罪礼物。
只要CORONA轰然倒塌，辛苦凝聚人气热度流量都会被后来者狂欢着分掉，其中商业价值不可计数。
不仅是数千万粉丝会被迫移情，广告代言、项目合作、综艺通告，全都会如同战利品般被吞噬干干净净。
姜恕叹口气，看眼旁边还在揉眉骨裴如也，声音放缓许多。
“所以咱们这行经常说，飞高不如熬久。”
“在三四线不温不火混个十年，可能最后反而能有个好结果。”
客厅之中，所有人全部到齐坐好，表情凝重。
“这件事查出来是谁做？”
“有怀疑对象，但账面都走是比特币，根本不可能找到源头。”
姜恕用指腹揉搓着烟卷，语气疲倦：“世嵘传媒、川上文化、荔枝娱乐……谁都有可能。”
“什意思？”龙笳冷着脸，声音愈沉：“他们做这种事，就是为把CORONA毁掉？”
4G流量已经彻底普及完毕，听实体专辑粉丝几乎没有。
更多人习惯电子生活，选购下十套二十套电子专辑，只填下地址用来收附赠闪卡海报还有签名照片，用来顺手交换转卖。
电子专辑预售量是四百万张，听起来不可思议到极点。
有媒体已经断言，流量时代将全面到来。
而这个数字将成为起点最高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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