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
回事，平时犯点小错也没这样过啊。
昨天到底做什
？？不会强吻他吧？？
“你回去吧。”裴如也把声音情绪放平，公事公办道：“没事。”
完。有情况。
霍刃心中警铃大作，固执地不肯走。
“老师，昨天喝到断片，肯定给您添不少麻烦。”
“以后绝对不这样，您别生气。”
裴如也心中松口气，莫名又在脑中回放昨晚。
他们再度回到客客气气
师生模式，仿佛什都没有发生过。
昨晚霍刃太真实。
裴如也埋头改着项目书，简短道：“文件放外面就行。”
门把手却被缓缓拧开，紧接着是有些局促脚步声。
霍刃平时偶像营业时很有气场，这会儿自知犯错，站在老师面前就迷之老实。
“老师……”
裴如也没想到张助理把门替他开，
时间也不太确定情况。
他隐约记得自己叽里咕噜说好多话，但发出来声音是人话还是梦呓都心里没谱。
完，老师肯定觉得特别蠢。
他忐忑不安地等到下午，还是鼓起勇气去书房。
张助理刚好抱文件过来，笑眯眯打招呼问好。
霍刃小声确认敌情：“老师今天心情怎样？”
？
“不是过目不忘吗……”谢敛昀端详着他白白净净毫无痕迹脖颈：“昨晚你跟裴老板说过什吗？”
霍刃已经在努力回放记忆。
读卡失败，内存空白。
“喝酒误事啊。”他喃喃道：“好后悔啊，真不该胡来。”
“老师，”他问道：“昨天是不是做很失礼事情？”
裴如也终于停下手头工作，转着钢笔半晌没说话。
有不满，有抱怨，有少年可爱和成年后躁动。
就好像突然从偶像完美躯壳里解脱出来，变得鲜活又快乐。
让他甚至觉得奖励个吻根本不够。
觉睡醒，又变得规规矩矩，用还是敬语。
霍刃等心里发毛。
……他不会全记起来吧。
如果等会他问那个吻意思，该怎解释？
否认？承认？干脆再亲下别暂时都别管？？
霍刃见他久久没吭声，心虚不行。
然后开始初中生式检讨。
“没什表情，估计是太忙吧？”
“昨天有吐他身吗？”
“应该……没有？”
张助理元气满满地把文件递给他：“就不进去，你们慢慢聊。”
门被敲响三声。
谢敛昀伸手拍拍他肩，神情郑重：“没事，以后还有机会。”
霍刃：……？
裴老板上午直在开会，中午饭都由佣人送去书房，全程没有露过面。
也不知道是真忙还是礼貌性回避。
霍刃醒完酒试图把记忆捋清楚，脑子里全是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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