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自己人是曾经学生,也是在梦中和现实里让自己动过太多次欲念存在。
纯净脆弱,同时又坚韧如寒刀。
霍刃用脸颊贴着裴如也脊骨,不出声地观察对方反应。
好想说出口啊。
老师,你这样照顾样子好喜欢。
你再摸摸脸好不好,想多亲下你手心。
他静静等许久,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看眼纸页上还没有完成字句,起身走进厨房。
男人系着围裙在翻动松饼,听见脚步声时没有回头。
“这份放海苔碎,如果不喜欢,等会重新做份。”
霍刃没有吭声,从他背后缓缓伸手抱住,把脸埋进他脊背里。
“……老师。”他闷着头,声音都有几分模糊不清:“让多抱会儿。”
事到如今,原本应该分给每个队友聚光都会汇集在他个人身上。
过曝聚光灯温度似乎能腐蚀人皮肉肌骨,把心脏都烧成枯萎煤渣。
“霍刃,其实有句话很俗套,”治疗师温和道:“但是非常管用。”
“们恐惧,直都是自己幻想。”
而并非现实。
他坐直许多,把内心深处恐惧说出口。
“旦到演唱会那天,就只有个人。”
霍刃目睹过曲终人散全场黑暗过许多次。
CORONA第次开演唱会散场时,后来许多次散场时。
从搭建场地到尽数拆除,他们六人参与过数十场狂欢盛宴,每次都有同伴庆贺拥抱,如影随形。
于是在心里略郁卒叹口气。
“想吃樱桃。”
裴如也还在凝神感受方才掌心湿热气息,抽回神点点头,任由他抱着自己又洗碟圆润饱满樱桃。
然后亲手喂过去。
做这种事总是有几分禁忌感。
裴如也微叹口气,伸手去触碰他脸颊。
忽然掌心湿,是被轻轻地吻下。
这种触碰,说不清是暧昧撩拨,还是心理依赖时日常呈现。
男人眸色微暗,选择不作回应。
他爱人太疲惫,此刻并不太可能有多余精力重新爱上自己。
霍刃神色复杂道:“你认为现实并不会这糟糕。”
“在你没有走到那步时,所有幻想都只是漂浮泡模。”
“如果没有勇气,建议是,多去接触能给你勇气人。”
给勇气人。
青年放下钢笔,又嗅下空气中轻盈奶甜松饼香气。
现在只剩他个人,等万人前来,等满场寂静。
“个人,要怎往前走?”
他几乎没法把这句话完整说出口。
“……从来都没有个人面对过这些。”
以前,排练是六个人,编舞是六个人,所有环节和空隙都属于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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