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刃正靠在栏杆旁揉额角,外套被夜风吹得微微扬起。
他这下午都在反复思索,不愿让韩央也被这场战局波及。
小孩儿和那些破事没有关系,也是今天才接触到韩家。
韩央看见他时莫名放松很多,快步走过去。
“老师,回来!”
只是说个场面话应付两头,哪想到韩渠连这种鬼承诺都给出去,当即又剜他眼。
整顿饭吃下来,韩渠快被气到五脏六腑在肚子里乱炸通,要不是顾着公司靠亲爹拨钱早摔筷子走人。
最后还是韩高志亲自开车把韩央送回公司。
“这事儿,你喜欢也行,不拦着。”韩高志想伸手摸摸孩子脸,半晌还是坐在驾驶位没有动:“有事家里都会照应你,累随时可以停。”
韩央不出声地看着这个二十年未见父亲,时没有想清楚,他这是本性慈和,还是只是顾着自己头顶这个姓氏。
霍刃发觉他有哭过痕迹,弯腰道:“你还好吗,他们欺负你?”
“怎会。”韩央快速摇摇头:“可凶。”
他张开手用力抱抱霍刃,有点舍不得松开。
老师闻起来好香啊。
是玫瑰味儿。
有些温暖和善意都未必是真实,他陪妈妈起撑着这个家这多年,早活明白。
“走。”
“嗯,周末再接你出来吃饭。”韩高志也时语拙,停顿几秒道:“你哥哥性格太顽劣,有事千万别忍着,随时和说。”
韩央在心里默默点头,面上笑下,抽身告别。
再上二十楼时,同伴们还在唱歌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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